王动见大门前有人看守,悄无声息转到了后门,瞧准机会,轻身越墙而入。

潜入后,王动当即隐匿身形,他正想着如何找人,忽听得几道急促的脚步声,自前方不远廊道拐角处传出。

几个丐帮弟子快步走来,一个个脸色都带着急色。

“听说副舵主和舵主又争吵起来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这次不同,听说甚至都要动上手了。”

“我说这个副舵主也是饱汉不知恶汉子饥,这些年在舵主带领下,咱们阜阳分舵蒸蒸日上,又什么不好,那些乞儿本就是遭人舍弃的孩子,如果没有我们收留,也迟早是个饿死,如今至少还能活着。他是咱们丐帮定州总舵主的弟子,下来历练镀金的,自身修炼资源不缺,哪里知道我们难处。”

“咳咳!!慎言,他们大人物之间的争斗,我们这些人,可是要小心些,千万不要卷起进去了,我们这小身板可受不了。”

这几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前头大厅走去。

王动神色一动。

听这几人方才所说,他们丐帮阜阳分舵竟然起了内讧。

总坛空降的副舵主和本地舵主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争执,而且还不止争吵一次。

这种空降副手与本地首领争权的戏码倒是并不新鲜。

对于王动来说,这些不重要,他只要知道跟着眼前这些人,就能够找到这阜阳分舵舵主即可。

眼看着那几名丐帮弟子在自己眼前失去踪影,王动身形“嗖”的一闪,轻身跟了上去。

宅院很大。

走了一路,终于是来到了议事大厅。

王动悄无声息藏在暗处。

只听剧烈的争吵声从大厅里传出。

“陈舵主!以前,咱们分舵的丐帮弟子,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些,可我们起码过得坦荡。哪似今天,在你的授意下,只知道敛财,为此更是抓些不相干的孩儿,把他们割肉残肢的,将他们当成是敛财的工具,做这种事未免伤天害理。咱们又不是没手没脚,凭借分舵这群弟兄的身手,大家要是真不愿意乞讨,做些看家护院、雇佣走镖的活也比如今要好得多。

如果我没来阜阳分舵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可现在我知道是咱们舵里的兄弟将这些孩子好好糟蹋成这个样子,我实在是内心难安。陈舵主,咱们阜阳分舵这些年所做的事情,要是给人掀翻了底,我们丐帮这数百年来的名声怕是要让你给毁于一旦!

到时候中州帮主那边,定州总舵我师父那边,你要如何交代!”

一个年轻乞丐站在大堂中央,对着首座上一个中年人,厉声质问道。

王动看了一眼,两人身上都披着七个麻袋,显然都是丐帮七袋弟子,只是两人穿衣打扮一个天一个地,年轻乞丐身上穿的是标准乞丐欺负,衣服补丁较多,却也干净清爽。另一个中年人则是穿着锦衣,如若不是背着的那七个麻袋,哪里看得出丝毫丐帮弟子的样子。

应该就是先前那些丐帮弟子口中所说的,总舵下来“镀金”的副舵主,以及王动这次的目标阜阳分舵舵主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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