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林震南站在院中,看着五人忙前忙后的四处张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邻居街坊都被叫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大气都不敢出。
五人一副必须把事情做成铁证一般,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详细告知,丝毫不给王镇诬陷自己的半分可能。
邻居们走后,王镇不知道从哪弄来几个不知名的丸子,给五人吃下。
“好了,好了,这下你们永远不会乱说了。把人抬走,一个月后来这里拿解药。”
五人见过王镇出手的模样,比之衡山派中顶尖好手也不逞多让,哪里敢有半点怀疑,提心吊胆的去了。
“孩儿,你这给他们吃的是?”
“伸腿瞪眼丸!”
林震南看着王镇神秘的微笑,一时摸不着头脑。
“素儿,咱们走吧。”
刘大仁谢过王镇父子,又朝屋中王夫人叩谢一番,扯了扯刘素儿,准备离开。
“爹,我们又能去哪?如今恶霸王坤已除,这衡山城已经安全了,不如......不如......”
刘素儿拿眼角瞟着王镇。
“不如什么?”刘大仁不解。
林震南闻言,目光在刘素儿和王镇身上一转,又沉思一会,道:
“刘老丈,我林家初到衡山城,尚有诸多不便,既然你等无家可归,不如留下来帮忙做些杂活如何?至于素儿,我夫人本是大家小姐,平日里也总须有人服侍,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王镇、刘大仁均感一阵突兀。
“我愿意,能得恩人收留,是素儿的福气,素儿必当全心全意伺候.....伺候夫人。”
刘大仁嘴巴微张,我还没想好,你这丫头怎么就急着把自己送出去了!
“且慢!刘素儿是吧,你今年多大?”
“小女今年十六!”
“十六......”王镇沉吟着。
“行了,问这么多干嘛。是伺候我,又不是伺候你。刘老丈,若是同意就自行选择两间房间住下吧。素儿,过来给我捏捏肩,走这些天累死人了......”
王夫人脾气火爆,有什么事说干就干。
“是,夫人。”小丫头欢呼雀跃的去了。
......
次日,清晨。
经过一晚的踏踏实实的休整,三人精气神大好。
用过素儿亲自做的早点后,五人聚在一起。
“老刘,有件事交给你去办。最近衡山城中江湖中人来往密集。你去多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华山派和青城派的踪迹。”
王镇拿出那袋河伯回礼,又接过林震南抛来的一袋银子,放在刘大仁手中,严肃道:“此事事关重大,你务必找些信得过的人一起打听,但是切记不可漏了痕迹。”
林震南补充道:“对,宁可无功而返,不得露出马脚。明白吗?”
“小的记住了,请老爷少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刘大仁将银袋揣入怀中,恭恭敬敬的去了。
“素儿,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去隔壁李婶家待着,除非我们回来,否则不要露面。我们有事出去一趟。”
......
回雁楼。
衡山城的著名酒楼,不少江湖侠士均慕名而来,最近刘正风的退隐大典,更是给这家酒楼增添了巨额的生意。
一间包厢之中,三位客人正透过微开的窗户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这回雁楼果然是衡山城最富盛名的酒楼之一,只此一上午的时间,便见到了数个门派的弟子光临了。”
林震南端起身前的“君山银针”,轻啜一口。
“可是青城派和华山派的人,一个也不曾见到。”
“青城派恐怕还在到处寻找我们的踪迹,这城中必然少不了他们的人。或许,他们已经来过了,只不过未必便是寻常青城派弟子的装扮。”
“不错,青城派吃了如此大亏,倘若还明目张胆的到处招摇,那余沧海不扒了他们的皮才怪!”
三人都是心思玲珑之辈,很快想到或许那些普普通通的客人当中就有青城派的弟子。
“笃笃...笃笃笃”
一位伙计领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那中年人面容沉稳,身材偏瘦,身穿一件灰蓝色长袍,极为干净整洁。
“几位客官,这位便是我们酒楼的老板。”伙计说完,弯着腰退了出去。
“几位客官,鄙人程安,恬为小店之主。不知各位有何见教?”
那中年人老板程安拱手一礼,这才细细打量身前的三位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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