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他缓缓说道:“死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你可曾陪伴在他身边,问过他关于那个女子的任何只言片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痛与无奈,仿佛是在追忆一段无法挽回的过去。
张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之前,我并未有机会见到这幅画,自然也就无从向家师询问关于她的任何事情。直到如今,我才逐渐明白,家师为何一生未娶,他的心中始终只有那个女子。家师的一生,可以说都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与痛苦之中,为她魂牵梦绕,数百年的光阴,这份深情从未有丝毫的减退。然而,她却似乎对家师的一切付出都视而不见,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与伤痛。”
李修文沉默片刻,他理解张风心中的愤懑与不甘,于是轻声问道:“你决心要找到她,是为了揭开家师失踪乃至死亡的真相,对吗?”
张风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的,我必须找到她!家师在失踪前的那个夜晚,收到了一枚神秘的传音玉符,之后他便坐在那幅画像前,一坐就是一整夜,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绝望。我坚信,家师的失踪与她有着莫大的关联,那枚传音玉符很可能就是她设下的陷阱,引诱家师走向了未知的命运。只有找到她,我才能为家师讨回公道,揭开这一切的谜团。”
李修文听后,心中也是一阵唏嘘。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关于她的下落,我所知甚少。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她的名字叫公孙婉儿。”
“公孙婉儿……”张风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他猛然想起,在闫苍风遗留的蒲团中,那枚传音玉符的留言末尾,赫然署着“婉儿”二字。难道说,那枚玉符并非闫苍风所收,而是家师司空一剑的遗物?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他意识到,或许司空一剑的失踪,真的与公孙婉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风继续追问道:“那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寻找那个让他家师一生痛苦的女子。
李修文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遗憾:“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或许我应该说,自从那天晚上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风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追问:“你只是告诉我她的名字,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李修文叹了口气,说道:“我所知道的,确实只有这么多。但有一点或许能对你有所帮助——我曾经为她画过四幅画像。”
张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四幅?为何要画四幅?”
李修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那时我也曾感到奇怪,为何普通人画像只需一幅,她却要画四幅。直到为她画到第三幅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她告诉我,这四幅画像代表着她生命中的四个重要时刻,也代表着四个与她有着深厚情感纠葛的男子。她要将这些画像送给他们,作为他们曾经情感的见证,同时也作为他们之间了断的标志。”
张风听着李修文的讲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无法想象,公孙婉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够如此轻易地让如此多的男子为她倾倒,又如此决绝地与他们断绝来往。但此刻,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找到公孙婉儿,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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