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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姜头脑晕胀,浑身酸痛,舌尖充斥着腥锈之味,她此刻欲醒难醒,昏昏沉沉地脑海里重新忆起了事情经过。
与安国交好的丰国被景国灭了,月姜的和亲队伍要经过丰国,但丰国被景国攻打时,安国无任何派兵支援行为。
月姜队伍为避免麻烦绕了一个山头继续前进,谁知前脚遇上了丰国逃军,后又来了景国人。
她怕是被抓进了景国营帐。
突然月姜耳中落入一阵谈话声,她静心凝听。
卫攸:“殿下,您料的不错,咱们攻打丰氏,安国根本不舍得浪费自己军力派兵营救,逃军不好追剿,丰氏逃军必然会想法子自我救命。”
“他们能盯上的只有月国公主这个安国太子妃,这样一来乌合之众便会趁机劫住月国和亲队伍。”
“我们也能将这群人一网打尽,如今丰氏逃兵已经全部瓦解了。”
月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月国那边如何?”旋即,有一道月姜不久前听到的声音问道。
月姜默默推论,这里是景国地盘,刚才有人称呼了声殿下。
难道他就是景国太子景砚?
卫攸继续禀报:“月国大手笔,只这次与安国和亲,便陪送了一百万两黄金,二百万两白银,绫罗绸缎合计万匹,珍珠玛瑙千箱,铁器百车…… ”
“整个和亲队伍拢共上万人,如您所说,月国即使富庶,此番和亲已远超惯例。”
“殿下,该如何处置?”他一板一眼禀告完,问起处置。
景砚凛冽疏冷的声音夹着恨意响起。
“安国背信弃义、寡廉鲜耻,早该为我景国偿债,既是与安国和亲之物,东西自然归我景国所有。”
遥想昔年景安两国的恩怨,要从景砚祖父、安国太子安承焕的祖父说起。
景安两国的祖父曾在少时,一同到玉国为质,二人在为质期间结下君子之交,仿若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各自回国后常互游对方国家。
安承焕祖父登位国君时,景砚祖父受邀赴安国恭贺,哪知就是这一去出了事。
安承焕祖父借着自己登位热闹的掩饰,率人绞杀了景砚祖父的随从,宴上对景砚祖父下毒迫害。
景国君主一朝被安国扣留,且对景国随心所欲乱下条约,造成景国朝廷大乱、应下许多耻辱条例。
连四十年前崛起的丰国都是因景国内部大乱,朝廷让丰州起兵攻安国,丰州大将受安国利诱,而叛离景国自立的。
景砚祖父自愧自己轻信小人,连累家国于水火,在景国筹送安国巨额赎金时,于安国朝堂上撞柱而亡。
景砚祖父死了,安国对景国的剥削还没停。
因丰国崛起有安国助力,丰国国君进言安国,让已登基为帝的景砚父亲,自降为诸侯,把景国国土变为安国附属。
景砚祖父撞柱走了,还要继续欺辱新国君降侯。
景国宁肯拼尽举国之力战死,也不再受这个窝囊气,只答应每年向安国送百万白银了事。
为着这百万白银,景国境内百姓过的日子苦不堪言。
带着仇恨一边给敌人交钱,一边偷偷勤奋操练士兵,终于在去年开始反击。
由景砚领兵,以丰国这个景国的内奸、安国的走狗为目标,对对方出兵。
半年将丰国给灭了,狠狠给了安国一个下马威。
得到回复,卫攸带着激愤情绪认同:“太子殿下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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