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和属下李文悦二人弄了很多柴火放在崇德跟保义的面前。
崇德与保义互看一样,终于不用再担心夜间没有火烤半夜冻得瑟瑟发抖。
“喂,我说当家的,你找那么多柴。真不会打算把我们给烤了吧。”
崇德看了眼前的这些柴火,不停地的烧都够他们在这待上个把月。
独眼龙刚才说出去找柴将他俩烤着吃。可是说话的语气中就却像是在和他们开玩笑。
独眼龙没理他,把最后一摞柴丢在地上,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瘫坐在地上喝了一口羊皮水袋中的水。
崇德咽了下口水道:“我也口渴了!”
独眼龙拿着手中的羊皮水袋又咕嘟喝了两口。
他准备将手中的水袋丢给崇德的,可是一想这家伙连筷子都不会用,吃啥都是用手抓,丢给他这个水袋就脏了不能用了。
“张嘴!”
崇德张嘴,抬起头,独眼龙拿起水袋往崇德手中倒水。
崇德喝水的速度赶不上水流的速度。水没过了崇德的嘴唇从鼻孔里面进去。
“啊···嚏···”
崇德打了个喷嚏把喝到喉咙里的水都喷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独眼龙立即收回自己的水袋纵身一跃让开。
而一旁的保义则是被崇德口中吐出的水喷了一脸。
“刚才叫你少放点盐,你不听,连吐出来这水都带着咸味。”
保义摸着连络腮胡一起被打湿的脸蛋。
保义拉了一下手上的铁链,他手根本就够不着地去打崇德的脑袋。
“我得感谢这铁链,让你向来暴怒之态,在此刻安分收敛了些。”
崇德闭着眼睛身体靠墙做出一副有种你来打我呀的嚣张气势。
保义脱下袜子用脚指头去够那一颗弯曲的柴火没够到。
独眼龙见状把柴踹了一脚让保义拿到。
在崇德的睁眼间,保义手中的木棍可以打到崇德身上的任何角落。
一颗弯曲的木棍在崇德的脑壳顶上晃动着。
“小小崇德,你再好好说一遍。”
崇德见那根悬在头上的木棍,他的上双手也做不了任何反抗,保义要揍他,就是肚皮接拳头,挨揍的份儿。
“哥,我错了。等出去我给你剃胡子、端洗脚水、按摩、搓背。”
崇德高傲的身躯一下就服软起来。
弄得独眼龙扣了口鼻孔,他有些欣赏眼前的这小位王子能屈能伸。
“嗯,这还差不多。”
保义丢下手中的木棍,一脸得意的闭上眼睛。此时眼前出现了几只刚放完血的野兔子。
李文悦罢手,噗通一响丢在这哥俩面前。
“这是要我们跟你们烤?”
保义看着血还未流干的兔子在他们面前血染一地。
今早他们已经帮这两个山匪烤了一些肉并且得到好评。
此时又放一些新鲜兔子二人以为又让他俩再献献厨艺。
“这些都归你们。”
“我们刚吃呀。”
保义反问独眼龙。独眼龙没有理会他走出了山洞。
不一会儿李文悦进来鞋底打湿,崇德也是一脸疑惑,不过从独眼龙方才的话语间能听出这是要将自己丢在这里。
“这是你们接下来几天所有吃喝,省着点儿吃。”
保义跟崇德看着丢在地上的水和肉。肉还好至少能活好几天。水到明天早上可能就没有。
“喂,我说大哥,这水也不够呀,不到明天晚上我们就会渴死呀。”
崇德拿起装满水的羊皮水袋捏了捏,鼓鼓的水装满羊皮水袋,塞子被他一捏掉在地上。
保义捡起定睛一看这是随行使团的水袋。长口塞子只有他们回纥才会那么做。
只要水不装太满,放在马背上怎么颠簸水都不会洒出来。
“那你就少吃点盐咯。”
李文悦说着一脚把地上的小盐陶罐子踹翻,盐罐子倒地,里面的盐撒出来了一半。
“你们那里沙漠多,断水时如何解决,在这也如何解决。”
“我将你们两弄近一些,若是你两七天以后脑袋笨到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就杀死对方喝血度日。我这柴也够你半个月。若是半个月还活着一个,活着那位一头撞死在石头上算了。活了也是白活。”
李文悦说完,将他俩的位置挪得更近一些。
李文悦在低着头顺铁链时他的脑袋在保义手腕处,保义那一瞬间想拿手上的铁链直接勒死李文悦,取他身上的钥匙。
可是保义仔细观察李文悦身上并没有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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