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刑警队看见程实,他和伍卫国头、胳膊都包裹着纱布,程实头上的纱布仍在渗血,看样子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顾澈,”一边狼吞虎咽着盒饭,一边呼唤,“给哥重新包扎一下,这血都快滴进我饭里了。”

从应急的医疗包中找到必用品,陆离帮顾澈清理出位置,把医疗包中的一应用品安置妥当,顾澈用剪刀迅速剪开纱布,程实额头上有一道半截小指长的伤口,看深度已达到必须要缝合的程度。

戴上手套,陆离已经麻利的帮程实清理好伤口,顾澈快速的为程实缝合,五针,等陆离帮程实贴上纱布,又重新包扎好,程实已经痛得龇牙咧嘴,把手里的一个苹果几乎都捏爆了。

“没有麻醉,”顾澈脱下手套,“总共五针,应该会留疤,还有其他地方要缝合吗?”

“没有,”程实放开手,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果汁,“我盯着钟看,从清创到缝合完成总共十二分钟,哥差点儿痛死。”

陆离拉开一罐啤酒递给程实,“喝!”

“这饮料没用,”程实摇摇头,伸手又去拿盒饭,却被陆离塞一个饭盒,“吃吧!这是医院的护士孝敬顾明的,我和顾澈觉得他不会吃,就顺手牵羊了。”

不得不说顾明遇到这两位,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强盗,程实和伍卫国一边感慨,一边打开手上的饭盒,饭盒里的饭菜非常精致,看得出做得极为用心,比盒饭美味不知多少倍,程伍二人三分钟结束战斗。

“程实,”陆离一边喝水,一边打量程实,“你不会告诉我们,你头部受伤,把和我们的约定统统忘记了吧!”

程实看一眼四周,“什么约定?我什么时候和你们有约定?”

看他的模样,不用说,他只请示过栾平,而且栾平给他的指示一定是私下交易,陆离冷哼一声不再开口,顾澈笑眯眯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白勇,“白厅。”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跑这儿来做什么?”白勇一脸的严肃,他显然对顾澈和陆离的突然出现万分不满,尽管目前唯一有用的线索是他们提供的,“这里是刑警大队,不是你家。”

“我们接到程队受伤的消息赶来的,”顾澈指指桌上的一片狼籍,“刚刚给他缝合完伤口,又把从我哥那儿顺来的饭盒送完温暖,我们这就走。”

在白勇秘书的“护送”下,皮卡车发出痛苦的嘶吼出了省刑警大队,顾澈把车停在两条街外的临时停车场,陆离看着静默的手机,“程实肯定不敢发信息给我们,我们先回医院。”

医院的保安斜眼看着顾澈把车停在顾明的专用车位上,又盯着这两人跳下车,正要行动,院长陪着一对陌生的夫妻走出大厅,听院长和高个儿的说话,保安又缩回自己的位置。

“去哪儿了?”沐安花女士明显不悦,“不知道明的伤口裂开?”

“程实的头通了个洞,”顾澈立刻熟练的应用夸张的修辞方法,“我们刚刚赶去省刑警大队帮他缝合伤口,毕竟炸了人家的家。”

顾国安教授一脸的孺子可教的欣慰神情,“他的伤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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