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两家的地差不多快种完了。孟冬瓜和荷花就决定不再去帮忙。俩人商量一回,决定孟冬瓜往山里去两日,荷花将菜地和家里收拾两日,再赶一回集就往山里去采松果。
那天上午,荷花去二哥铺上买盐,听到坐在晒坪上几个老人说话,才知道那孟癞子到还没有找到,听说家他家里找了几天,已经不再寻找。
荷花不知为什么就想起孟冬瓜当时的那一笑。买了盐出来,又听到那几老人说,孟恶霸也不见了,说是离家出走去了外地。不知道那孟癞子会不会孟恶霸一起走的。说孟癞子的家人就怀疑是一起走了,都是同一天不见的,才没有继续找。
几个老人还感叹以前那俩人就是一起混的,都是好吃懒做的主,整日里惹是生非。这下好了,那俩人走了,孟冬瓜成亲改了性子,只有空心菜一个人成了气候,村子里会安静不少。
荷花有点明白了,应该是村里有几个好吃懒做的人时常混在一起,其中就有孟冬瓜。
荷花本人对孟冬瓜成亲改性子之说还是很迷惑,见过的人都说他改了性子,以前的孟冬瓜具体是什么样子她没有见过。
荷花只知道刚见孟冬瓜的时候,他是挺懒的,全身脏兮兮的。可后来她也没有多做什么,除了结婚次日指挥他做了一天的事情,后来的事情大多是他自觉去做的,慢慢地做事还有了计划。是什么让他转变的?难道真是自己,荷花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午后不久,荷花就看到有几人往她家的方向来,人来到近处一看,其中一人就是那消失的孟癞子。
不是说他可能跟孟恶霸一起去了外地吗?怎么又突然来她家?也不知道其他几人是谁?其中有没有孟恶霸?孟恶霸荷花是不认识的。
那孟癞子站在菜地边的大路上,就指着荷花说,“就是她家,孟冬瓜就是她家的人。”
然后又对着荷花喊,“叫你家孟冬瓜叫出来,他偷人家的兔子,别人家找来了?”
荷花见跟着孟癞子的几个人长得又高又壮,像几座小山似的,但脸上的表情并不凶悍,也没有要质问她的样子。只有那孟癞子一人在叫嚣,那脸上有几处伤损,像是被人打过。
荷花亲眼见过孟冬瓜设的那些陷阱和他自制的弓箭,怎么现在又说偷人家的兔子?
“你说他偷人家兔子,你有什么证据吗?”在孟冬瓜和孟癞子之间,荷花自是选择信任孟冬瓜。
“证据就是他的兔子啊,你把他叫出来对质就行。别人都找上门来了,赖不掉的。”
孟癞子的声音很大,对着屋里大声喊道:“孟冬瓜你出来,你出来,别躲在屋里。”
孟冬瓜本就不在家,如何出来?荷花也不阻止他,任由孟癞子一阵乱叫。才一小会儿,四周住的邻居都围了过来。
程氏是最先过来的,她听说孟癞子说孟冬瓜偷兔子,就又要找棍子抽他,“你个丧尽天良的,吃了老三那么多东西,现在还要冤枉他,看我不打死我个狗杂种。”
有外人在,荷花不想程氏动手,免得到时候不占理,荷花一把拉住程氏:“娘,不急,随他怎么叫?这偷没偷地自然不是他说了算,要讲究证据的。”
“还要什么证据,都是他告诉我的,说他的兔子都来自王家猎人设的陷阱,他拿走人家的兔子又将陷阱恢复好才一直没让人发现。他亲口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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