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城南一卢姓的大户人家的员外又新纳一房妾室,举行了较为隆重的酒席,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和一些与他有关系的绿林好汉基本都前去祝贺。
陆青虽算不上什么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但也悄悄摸摸的去了那场酒席。
只不过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进去的。
在翻进卢府后,陆青并没有大摇大摆的在府内转悠,而是飞檐走壁,在房顶之间来回穿梭,倒是像一个采花贼。
虽然是夜晚,即便卢府张灯结彩,却也没有人闲着没事往房顶上看,都是吃的吃,玩的玩。
所以穿着夜行衣的陆青并没有被什么人看到。
在新郎洞房的环节,有两位下人搀扶着卢员外去洞房。陆青悄摸的跟在他们的后面,没敢靠太近。
在行径一个院落,卢员外对搀扶着他的两个下人道:“看好门,无论院子里发出什么声音也不要理会”
“是,老爷!”
卢员外点了点头,给了他们一人一锭银子,两个下人喜笑颜开。
随着卢员外进入院内,那两个下人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睛瞪得很大,丝毫没有发现一道黑影翻墙进入院内,随后又是两道身影。
屋内,卢员外在关上门后就迫不及待的走到床前。床沿上坐着的是一位穿着红衣,头盖红布的女子,她的手和脚却被绑着。
或许是知道有人进来,她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束缚。
“美人儿,不用急,等会儿让你明白什么是欲仙欲死。”
卢员外一脸坏笑,随后伸出手掀开女子头上的红布。
那女子也是清新脱俗,不过她的嘴里却被塞着东西,在看清来人后,挣扎得更加剧烈。
正当卢员外还想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房门却被打开来。
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卢员外背后响起:“哟,卢员外这是要准备洞房了?不如让我观摩观摩,我还没洞过房。”
卢员外闻声转过头,并没有看出此人是谁。因为陆青蒙着脸,穿的又是夜行衣,没什么代表性的标志。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卢员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最近得罪了谁。不过他最近也只是强抢了几次民女,杀了一些人,今儿又纳了一房妾室,也是抢来的。
陆青没有回答他,而是朝着门外喊道:“外面的两位好汉,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聊聊?”
卢员外听后,心里变得忐忑不安,他刚想高声呐喊,却被陆青点了穴,发不出任何声音。
门外之人应该是纠结了一番,过了十几息,两个穿着夜行衣的同行才走进屋里。
他们在看到床上被绑着的女子,立马上前道,将那塞住嘴的东西和绳子解掉。
“阿妹,让你受苦了,是大哥二哥没用。”
两个人都对女子关心急切,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一旁的陆青和不能动弹和不能说话的卢员外。
见小妹没事,其中一个走到陆青面前,拱手拜谢:“今天的恩情晚辈记下,倘若前辈日后有需要,我们兄弟全凭前辈吩咐!”
陆青佯怒道:“你们要走,就赶紧走,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废话我让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那男子听后一喜,又朝着陆青拜谢,然后两人就带着那女子离开此地。
那女子在离开前,走到陆青旁边行礼亲自拜谢:“小女子谢过恩公的救命之恩。”
陆青不以为然,摆了摆手让他们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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