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宫卿墨胸膛颤动,闷笑出声,“真真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随即他低头附唇堵住那倔犟的红唇,趁虚而入辗转缱绻。
那羞人的亲吻声在房间响起。
司徒婳真眼睛瞪得老大,脑海却是轰然一片,一时忘了反抗。宫卿墨明显的情动证明,让她心中兵荒马乱。
可看着身上动情的某人,她想反抗的手犹豫了。
他舍弃一切想要的,她到底能不能给他?她内心挣扎难平。
在宫卿墨强硬霸道的千钧一发之际,司徒婳真终于还是怂了。
她极速翻身,扯过床幔裹在身上,运起迷踪步,一路逃向乾清宫。
北汉帝还在挑灯批阅奏章,却忽听司徒婳真的喊叫声由远及近,“爹啊~你得救我啊!”
北汉帝一惊,瞬间气势一变向司徒婳真靠近,“婳真,可是有危险?”
不过眨眼间,司徒婳真就到了御书房,当北汉帝看到她的造型时,呆愣当场。“你这是?成何体统啊!”
随即北汉帝厉声道;“所有禁卫军退回原处。”
司徒婳真鼻涕眼泪一把的,哭诉,“爹啊,我不要生娃啊,我行的,我能守住你的江山,你信我。真的,你信我。”
生怕她爹不信,司徒婳真重重的再强调一遍,“爹,你信我。”
北汉帝看她那惨样,也是心疼的柔声问;“到底怎么了?”
司徒婳真抽抽嗒嗒的裹紧身上的床幔咬唇凄凄惨惨戚戚的说;“宫卿墨他……要酱酱良良我…我我我,”
闻言,北汉帝尴尬的低咳,随即又怒其不争的用书简,轻敲她的头,“你呀!一国江山都敢挑,一个男人给你吓成这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何可怕?不过也是为父没考虑周全,明天我派俩嬷嬷给你。”
司徒婳真;“我也不是怕,就是有点慌,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北汉帝观她神情,神情严肃起来,“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何留下他?”
司徒婳真心虚的眼神闪烁,【还不是被太阿剑迷糊了双眼】她嘴上却是欺欺艾艾的说;
“我,当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时,真的很震惊有人会为了一人如此舍身忘死,背弃一切。我当时想,若他真这么喜欢我,那就随他吧!可,事到临头,我又怀疑我能不能给他,他想要的。如果不能,最终只会伤人伤己。”
“哎!丫头,情之一字很复杂,也很简单。你需自行体会,为父是旁观者,看的清却说不清啊!”
北汉帝看着他这未开窍的傻闺女,以她那对万事没心没肺的态度,能去同情心疼且肯为其让步妥协,这还不能说明她内心对宫卿墨的偏爱与不同么?当真是当局者迷。呵,也真是难为宫卿墨那小子了。
随即北汉帝让几个嬷嬷把司徒婳真给抬回她的华章宫,司徒婳真还想试图挽救一下。
她向北汉帝伸手,扯着嗓子喊;“哎,哎,爹,父亲,父皇,别啊,就让我在你宫里待一宿呗。”
北汉帝;“滚滚滚,半个皇宫不够你待的。”
就这样,司徒婳真被四个嬷嬷无情的又抬回了华章宫。
宫卿墨斜倚在门边冷笑着,看着她被嬷嬷们七手八脚的抬进寝殿,他也随之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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