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玄慈一个贴地飞膝,把意图阻挡的王汉顶得倒飞而出,连同后方的殷四郎一起撞翻在地。
“啊!一起上,打死他!”
殷四郎怒声咆哮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而刚一抬眼,他就看见玄慈抓住马超的胳膊,一个飞身十字固,嘎嘣脆的折断了马超的肘关节。
这是佛门武功?
竟如此凶残!
马超的惨叫声刺痛了殷四郎的耳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贴身护卫竟然不堪一击。
玄慈松开断臂,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但没用双脚着地,身体直接翻转180度,丝滑连招,一肘砸在马超脸上。
马超眼前一黑。
玄慈再接三肘,砸得血花四溅。
这时一群家丁围攻了上来。
玄慈用手拍地,扭腰旋身,使用巴西战舞的腿法,大长腿如铡刀般连续斩击,瞬间爆头秒杀两人~
最后凌空急转360度,踢出一记高鞭腿,引发令人心悸的呼啸声,抽向王汉。
王汉运气格挡,臂骨断裂。
玄慈再接一招神龙摆尾,把他踹飞十米,口中鲜血狂喷。
殷四郎彻底慌了,心知一个狠起来连亲爹都打的人,打起舅舅来肯定更狠,于是想跑。
玄慈追上去就是一脚,踹得他飞扑在地,腰椎差点没断了。
“啊……你这个畜牲,竟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
玄慈冲上去就是一顿猛踢,下脚果然比踢亲爹重十倍,一下把胳膊都踢断了。
殷四郎一边惨叫,一边急呼:“快……去禀告我爹……让他派府兵诛杀此獠!”
其实不用他说,有一个机灵的管家见势不妙,早已溜向了院门方向了。
但玄慈提防着呢。
见那管家已经到了圆拱门前,立刻弹射起步,上去揪住他就是一个链球抛摔,把他抛飞八米高,正好砸在殷四郎身上。
“恶人还想先告状?”
玄慈狞笑着继续行凶,口中学着殷四郎刚刚的语气急呼道:
“小可,快去找殷国公求援,就说他的女婿和亲外孙快被打死了!”
啊这!?
殷四郎抱头蜷缩在地,承受着上半辈子无法想象的毒打,心说天呐,这哪里是僧人啊,分明是牲口!
陈小可眼中透出清澈的愚蠢,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从地上爬起来,屁颠颠跑出了院门外。
正堂内。
早已卸任实权官职的殷开山,正在接见房玄龄之子——当朝驸马房遗爱。
人比人,气死人。
殷开山遥想当年,自己也是战绩赫赫的开国功臣之一。只可惜现在老而无力,后辈子孙又不争气,殷家就只能靠着国公之威吃老本了。
(真实的殷开山贞观以前就挂了,西游原著里的历史多是文学杜撰,请悉知)
再反观房家。
房玄龄就不用说了,身为三省六部制里负责决策的中书令,虽然只是正三品,但是第一宰相,权力已是圣人之下的天花板级别了。
就连面前的房二郎,年纪轻轻也官拜从三品,任太府卿,掌管着库藏出纳、关市税收,以及宫廷用度,还娶了高阳公主为妻,比起殷家后辈可强太多了。
房遗爱今日上门,表面只是行晚辈之礼私下拜见国公爷,但其实是来告状的。
只因殷四郎操持着家中部分生意,却连供给宫廷用度的货品也以次充好,实在说不过去。
房遗爱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不好直接处理,所以过来委婉提醒一下,卖个面子。
“贤侄放心,这定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利,我会让四郎好好管教的。”
殷开山嘴上说轻描淡写,心里已经把那个成天只会遛狗玩鸡的儿子骂了一百遍。
就在这时,堂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片刻后,府中管事就匆匆进来,凑到殷开山耳旁,把“殷四郎打人”的情况讲了。
什么?
殷开山一听便认为情况八成属实,因为这就是殷四郎的行事风格。
在殷家所有子孙中,就属四郎纨绔习气最重,而且玩物丧志,手下豢养的几只恶犬都不知咬伤过多少人了。
活该人家能娶高阳公主,而他只配娶个郡主!
殷开山强压心头怒火,先对房遗爱说了句客气话,让旁边的三儿子陪客,然后就起身离席。
走出正堂,他看见了小脸青红一片、浑身满是鞋印的陈小可,脑中立时浮现出逆子蛮横无理的模样,没好气道: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给我如实讲!”
面对堂堂国公,陈小可心里害怕极了,但仍然大言不惭:
“呜呜,四公子说玄慈鸽鸽抓了他的狗,一进门就打我们。你快去看看吧,陈老爷都倒在地上了,可能……被打死了!”
什么?!
殷开山惊了,情不自禁又想到了可怜的女儿。
陈光蕊那个没用的未亡人就不提了,但玄慈毕竟是她的亲骨肉,如果她的在天之灵知道儿子遭此欺负,岂不是难以安宁?
片刻后,他气冲冲来到了陈光蕊的偏院前,正好撞见闻讯赶来的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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