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的肚子还不明显,但是周围的人都是小心的,朱瞻基尤其小心,这不就怕人摔倒了,一把就扶住人。胡善祥看着吴春儿怀疑人生的样子,心里暗笑:这是给猪抛了一个媚眼,朱瞻基根本对这个没啥兴趣。

吴春儿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自己完全预料不到的方向狂奔,可是看到胡善祥,她只能挤出笑脸:“胡姐姐安,我也是一时兴起,没有打扰你吧?”胡善祥看到她如此可怜,反而安慰了几句:“我刚才听着,十分悦耳动听,吴妹妹实在是有才华的。”

吴春儿幽怨地想着:你觉得好有什么用,太孙又不觉得?太孙到底喜欢什么呢?朱瞻基却不想耽误时间,太阳这么热,中暑了怎么办,他挥挥手说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么大太阳,别中暑了。”说完,也不等她反应,就带着胡善祥离开了。

胡善祥笑呵呵地跟着他一起回去,只留下吴春儿幽怨地盯着他们。回到屋子里,宫人们早就备好上午饭,朱瞻基肚子也饿了,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这才有空聊天。朱瞻基吐槽道:“你说这吴春儿,什么毛病,太阳那么大,在那儿弹琴?”

胡善祥有些好奇地问道:“殿下,您不喜欢这个吗?我听着却觉得悦耳动听,吴春儿有点功底。”朱瞻基摆摆手:“我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一起上战场,要说喜欢的乐曲,我更喜欢战歌,这样软绵绵的歌曲实在不是我喜欢的,当然善祥要是学给我听,我肯定赏脸。”

胡善祥拉着他的手回卧室:“殿下,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我要奖励你。”朱瞻基有点好奇,难道有什么礼物吗?他好整以暇地等着胡善祥的礼物。胡善祥转到屏风后面,脱下厚重的上衣和底裤,只穿着抹胸和裙子。

朱瞻基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睛都红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变得有些躁动,胡善祥上了床,把床帘都放了下来,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胡善祥轻轻在他的唇边亲了一口:“殿下,你准备好了吗?”朱瞻基哪里忍得了,一把把人扣住,他霸道探索着她的嘴唇,那触感柔软而芬芳,让人舍不得放开。

胡善祥却把人按了回去:“殿下,你等下。”她双腿张开跪在朱瞻基身体两侧,嘴里却命令道:“殿下,你看着我不能动呀,千万不能动。”朱瞻基听到这话,内心响起了警钟,什么是“看着”,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眼前的少妇已经慢慢解开裙子的细带,雪白的胴体已经展现在眼前,她的双脚紧紧贴着,底下的春色却若隐若现,朱瞻基有点耐不住了,可是却被胡善祥眼神制止了。

男人放在身体两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小臂的肌肉无声隆起,一双利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小女人,这个时候的她明明那么生涩,但是又那么诱人,胡善祥也不知道是激素的作用还是那个男人的眼神,让自己无比的羞耻,但又那么动情。她的心跳得很快,只要看着男人的眼睛,就能唤醒她身体对于往日恩爱的记忆,这让她越发情动。

朱瞻基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一把把人搂在怀里:“你点的火,你自己要解决。”胡善祥这才有些害怕了:“殿下,孩子还小。”朱瞻基简直气疯了,这是奖励吗?明明是折磨!男人想了一个办法,凑在她耳边说道:“娘子,你帮帮我。”自己点的火,只能自己解决,等到两人平息了欲望,已经是下午时间了。

等到两人出了房间,韦珍这才放下心,看来殿下还是知道轻重的,她虽然知道太孙妃这个时候与太孙亲近不好,但是也没道理把太孙推出去,这宫里,太孙的喜爱对于太孙妃和未来的殿下来说,非常重要,所以她何必做这个恶人呢?

朱瞻基这才想到,早上爷爷说让善祥见一见姚广孝这个和尚,胡善祥听到这话诧异地问道:“爷爷是想让我见一见姚广孝,这是要做什么?”这个姚广孝就是着名的道衍和尚,他是明成祖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夺取侄子朱允炆皇位的主要谋划者,在朱棣靖难之役成功后被称为靖难第一功臣,此后道衍和尚一直以僧人身份成为朱棣的国事顾问,在历史上素有“黑衣宰相”之称。朱瞻基也很敬重这位老和尚,他猜道:“应该是给你和肚子的孩子看相,老和尚看相这个本事天下无敌。”

胡善祥对这位也非常好奇,这一位和尚可不仅仅是和尚,更是谋士,但是古人看相的本事也太玄乎了吧,她心里有点担心:“殿下,这是给孩子看吗?我有点担心。”朱瞻基安慰道:“没事的,这个老和尚狡猾得很,不会乱说话的。”胡善祥心里想着,也是,姚广孝这人没的没有,有一点那就是识时务。

次日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胡善祥与朱瞻基便已起身,与朱棣一同踏上前往鸡鸣寺的路途。一路上,三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书画院附近。沿着陡峭的楼梯一步步向上攀登,终于抵达了牌坊前。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寺庙的壮丽景色,令人心旷神怡。

继续前行,众人走进了天王殿。殿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许多栩栩如生的佛像排列其中。每尊佛像前方都供奉着些许瓜果和糕点,显然此处香火颇为旺盛。

在天王殿的一角,一名身穿黑色僧衣的僧人正低声诵经。他身材干瘦,相貌平平,毫不起眼。然而,朱棣却主动走上前去,亲切地问候道:"老和尚,我又来了。"这句话让胡善祥不禁好奇地打量起这位看似平凡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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