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空空荡荡,也没有请佣仆,连个烧火的火工也没有。三人只好在外面酒楼里凑合一餐。邹天也想借机对镇上进行了解。毕竟当初他年纪小,父亲管得严,连镇上都少来。

这院子本是他曾祖的产业,后来祖父将这处产业转卖给了叔祖。又去镇外重乡间起了一间更大的院子。除了住人,主要是在院子里种植凡药,他希望自己的后代以后不用再上山采药。叔祖将此院子传给二叔父,邹天曾跟着父亲来此玩过几次。

故地重游,邹天在后面院子里细细地看了一眼,据父亲讲,祖父就是利用这间院子开始试种丹药,数十年下来,经过不断的摸索,掌握了数十种凡药种植经验,还编成书。还曾想试种灵药,因没有灵石作罢。

后来父亲长大,祖父嫌这里小,卖了之后,在族里买了十几亩田,拿出四亩建房,其中三亩围成院子,祖父与父亲二人就在院子里种植凡药。说是采药既危险又辛苦,等这里的凡药种植成功后,就守着这几亩地就可以了。

在邹天出生前,祖父在一次采药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父亲一边采药一边寻找祖父,再后来就遇到了他的母亲。再后来,父亲为了母亲能够修练,再次出去采摘灵药。直到遇到那一株一品高阶的灵草。睹物思情,父亲教导的和自身经历的往事历历在目。

“大人!该出去吃饭了。叔祖不是说一会儿还有人来吗?”邹达提醒道。

“哦!那我们走吧!”邹天淡淡道。

“仙草楼!”邹天抬眼看了一眼,这座酒楼,父亲曾带着自己和母亲来过几次。味道不错,有许多药膳。

刚走进酒楼,就有一位侍应走过来,躬身道:“子爵爷请往里边包间坐。”

邹天看了邹达、周武二人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是子爵?”

那位侍应低头笑道:“三合镇不大。虽然子爵爷近年来不在家乡,但前不久发生的事,我等帮派如不清楚,那还怎么在镇上生存下去。”

“采药帮果然是数百年的老帮。叫你们掌柜的来,我要说几句话。”

那侍应笑道:“我就是临时掌柜,有事可与我说。如果本帮办得到,一定会尽力去办,绝不推辞。”

“哦!”邹天看了他一眼,三十岁不到,法体双修,练气十二层,气质不俗,一看就是久住上位的人。

“你不是侍应吧!”邹天疑道。

“子爵爷明鉴,我叫许本强,本帮帮主是在下父亲,我是他的第三子。听说武山堂的弟子,先锋营第六部统将,新晋男爵是三合镇人我们就开始留意了。三个月前,子爵失踪,但朝廷仍在洪元帅的强烈推荐下分封子爵,我帮就开始关注,后来子爵出现,修为晋阶武王,家父就命我时常关注,不准门下弟子再与邹家发生冲突。

前几天,朝廷核定子爵的封地是原藉分封,我就常住三合镇。随后听到外地口音在三合镇找一套院子,经确认,是子爵身边的人,刚好我们手头上有从邹家买回的院子,就有意卖给你们,只希望能结个善缘。以后有事多照应。”

邹天心里非常吃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而不自知。还好是想结善缘。微微一笑:“邹某自小离家,你们采药帮立足上清青数百年,根基深。我新封子爵,凡事还是要你们多照应才是。”

“许兄和我虽来自帮派,但我却只是一个杂役弟子,每日为了修练资源不得不入山采药。后来机缘巧合碰到张副将才得已出名,晋阶内门弟子。所以江湖中的事情,邹某实在不清楚,以后还请许兄多多提醒。”邹天笑道。

许本强脸色一红,“在下惭愧!苦修数十年无力筑基。子爵因缘际汇,大难不死意外晋阶,武王在我大楚都不多。实在是有大气运的天之骄子,在下那敢与子爵称兄道弟。叫我本强或阿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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