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忍不住了,起身穿上衣服出门打车直奔了后海。来到后海边上,我给出租车付了钱,出租车司机像见鬼了一样接过我的钱,开车一溜烟儿就跑了。干什么?好像见到鬼一样,哥是人类。

我左右看看,没有人,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呢?我主要就是心里有鬼。我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里。神识在体表流动,成功的将湖水推离我一米的距离。远处的镜头看我就像是传奇中的法师支着魔法盾一样在水中漂浮着。

此时我心头狂喜。这个本事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未来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可能。首先想淹死我是不可能的了。

其次利用神识的扫描。我完全可以去大海上打捞沉船发家致富,最主要的最最主要的是我身上的一些异能几乎是无限的。在遇到不同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引发一种新的异能。

那岂不是说未来我有无限的可能。上天入地,徒手轰碎星辰,也不是不可期待的。我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上了岸。

身上的衣服居然一点都没有湿。抬头四处看看,没有找到出租车,这才想起这都快后半夜了,除了殉情自杀的。哪还有车在后海边儿上呢。

我沿着后海的路向前走着,边走边看能不能遇到顺风车。哎,估计这个点儿顺风车也不敢给我停了,这大半夜的虽然我是个花样美男,那得心多大的司机才敢给我停车。

不知不觉的我顺着路走到了后海的酒吧一条街。虽然接近深夜,但是酒吧一条街上依然人来人往,相当热闹。时不时的遇到一些已经喝的酩酊大醉的人,来酒吧一条街继续找乐。

我随意的走进了一家比较大的酒吧。半夜12点了,这里仍然人头攒动。大厅里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

我好奇的走了进去。真是想啥来啥,我居然看到了斗仙。这时的他还还很年轻,在台上忘情的弹着吉他,甩动着长发。帅的乱七八糟。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圆桌坐了下来。服务生走过来问我需要点什么?我随意点了一打科罗娜。在那儿边喝边看斗仙的表演。这时的他还是一个叛逆桀骜的摇滚青年,并没有开始搞后世的仙乐。

我承认我听不懂那仙乐。我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从最初期的吟唱,到后来的干脆不唱,只有音乐。

在这灯火辉煌、烟雾缭绕的地下摇滚殿堂里,摇滚乐不仅仅是一种音符的堆砌,它是一场灵魂的觉醒,是心灵深处最原始、最不羁的呐喊,穿透了喧嚣,直击每一个在场者的心房。

舞台之上,一支由电吉他、贝斯、鼓手组成的强劲电声乐队,如同风暴中的闪电,以不可阻挡之势撕裂了夜的寂静,每一根琴弦的振动,都仿佛是大自然最狂野的呼吸,与心跳共鸣。

斗仙站在聚光灯下,他的身影被光影拉长,仿佛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一刻,所有的烦恼、压抑、不甘,都汇聚成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蓄势待发。

随着第一个音符的落下,他猛然睁开眼,那双眸子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刚刚觉醒的异能者,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探索与征服的渴望。

他的嗓音,时而如同九霄之上的仙鹤,高亢嘹亮,穿云裂石,让人不由自主地抬头仰望,心灵得到前所未有的洗涤;时而又似那历经沧桑的老者,嗓子里仿佛真的堵了一块岁月的烂肉,每一声狂吼都饱含着对生活的无奈与抗争,却又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坚韧。

这嗓音,不在乎是否悦耳动听,它传递的是情感,是力量,是每一个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回响。

观众席上,人们或站或坐,但无一不被这股力量所感染。他们的双手不自觉地拍打着节奏,身体随着音乐摇摆,仿佛所有的束缚都在这一刻被挣脱,只剩下纯粹的自我与音乐的对话。

当斗仙儿一曲终了,那最后一个音符如同惊雷般炸响,瞬间点燃了全场的热情。

台下,掌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夹杂着尖叫与欢呼,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掀翻。人们相互拥抱,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那是释放后的畅快,是找到共鸣的喜悦。

在这一刻,摇滚乐不再是简单的音符组合,它是连接每一个孤独灵魂的桥梁,是点燃激情与梦想的火种,让每一个在黑暗中徘徊的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一瞬间我在欢呼的人群中看到了王颈纹。心中不禁一声悲鸣。仙儿,哥来晚了,居然没有及时的赶来把你从她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我心里一阵内疚。人家少包怎么就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及时的遇到了我。你为什么就运气如此的差。

我脑海中不断急速的转动,想着补救的办法。斗仙儿今天明显心情不错。一曲终了以后居然用麦克跟现场的观众互动起来。并邀请现场的观众上来与他合唱了一首歌。

我快步的走上了舞台,向他点头微笑。他也笑着问“我这位勇敢的哥们儿,打算唱一首什么歌?”

我微笑着向乐队的键盘手说:“可以吗?哥们。”

那个键盘手被我淡定的气势所震慑,识趣的把键盘让给了我。我手按键盘。音符从指尖中流淌出来。嘴巴凑近了麦克风,唱了起来。

Mama, just killed a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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