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城虽然是个省会城市,但是不大,附近各地的人们挤在这里谋求一份生计。津城没有多少大企业,大部分都是小公司。所以像大部分的二三线城市一样,人们觉得既然挣不到大钱,找个稳定的铁饭碗是最好的出路。考公考编的独木桥上挤满了人。
我陪着景喆在图书馆看了一上午的书。她是一边抱怨工作不易一边学习,期间还劝说我和她一起考。
说实在的,自打我毕业起家里催我考公的声音就没有停过。那时候的我是胸怀大志准备自己闯出一番大事业成就传奇的。根本就不屑于考公。虽然现实给我上了不少课,但是那种想出人头地的劲头始终没有磨灭。所以我还是没有强烈的愿望想去考公。对于景喆的劝说我没有给她肯定的回答,这也许是我们日后越走越远的原因之一吧。
所以我在谋划什么大事业呢?公司这边进来几个月一单没开,而且我发现每个月都会有些人辞职,感觉从我进来后已经有一半人走了。都说作为一个业务员,刚开始没单很正常,时间久了,就被老板开除了。。
我没被开除,但已经心生去意了。
和景喆讨论了一下职场不易之后,我们在附近吃了点东西。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时候。景喆眼珠子一转,哥,我还没见识过你住的地方长啥样呢?
“哥那狗窝能长啥样,”我随口一答。
“我特别想去参观参观。”景喆不依不饶。
我心想大中午的也没别的去处,带她回去休息会儿下午继续出来活动吧。事实证明我单纯了。
我租的公寓是一个客厅配着一个独立卫生间。客厅就是卧室,一张双人床把整个房间都占满了的感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柜子就是所有的家具。房间虽小,电视冰箱空调一样不缺,再加上北欧风格的装修,还是很小资的感觉。
景喆进屋后在床上一躺,说:“你这床还挺舒服的嘛,好久没躺过这么软的床了。”
我略微感觉有些尴尬。递给了她一个枕头,自己拿了一个枕头靠在了床头,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打开了电视。
我们看了一会儿电视感觉累了,景喆说:休息会吧。
我把电视关了准备午休一下。躺在床上,景喆往我这边凑了凑,我碰到她胳膊的时候,感觉浑身发热。这个时候我感觉很别扭,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我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好了,就到这步。剩下的什么都别想,上午很累了,睡吧。我告诉自己。
也许是累了一上午了,景喆很快就发出了呼呼入眠的声音。我如释重负,昏昏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同时醒来了。感觉她就像刚充满电的小玩偶一样,眼神重新焕发活力看着我。
我说你睡好啦,她点点头。
“你搂着美女睡,舒服不舒服?”她打趣道。
“那可舒服极了。”我半开玩笑的说。
“还有比这更舒服的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馋虫被勾出来了,鬼使神差就问了这么句话。
这句话说出来还不到两秒,景喆就说有啊。顺势扑到我的身上,用双唇抵住我的嘴,没容我反应,一种丝滑的感觉在我的口中来回穿梭,就像活吞了一只小鱼,来回搅动着我的嘴巴。让我浑身有种触电的感觉。就这么持续了两分钟,我像漂浮在另一个世界,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后来我才知道有个词叫舌吻。
景喆擦了擦嘴巴,一脸坏笑看着我。大哥,感觉怎么样。
我傻傻地说了句,你真行。
顺便又问了句,谁教你的这些。她眼珠子一转,严肃中带着一丝坏笑。我的每个对象都是认真谈的。
我对景喆越来越了解了。她是那种强势的又有些坏的像渣男的那种女生。用我的话总结就是:你要是个男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要被你糟蹋。
感觉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从那天起,景喆几乎每天下班都先来我这里休息会儿再回家。几乎每次都要腻歪会儿。但是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突破那条警戒线。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朋友,虽然她喜欢你,但是你还没有彻底完全喜欢她,接受她,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不要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性一定是要建立在爱对方的基础上。南无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如来佛祖阿弥陀佛。。。
六月的津城已经提前进入了烧烤模式,感觉在阳光的暴晒下,随时会有建筑失火。电视机里播报着提醒市民注意防火的信息。
公寓里边两个年轻人抱在床上,用双唇交换着彼此的热情。随着体温的上升,男生的大脑也开始发热,他的手开始试图解开女生制服上衣的扣子。但是不知道是那枚扣子扣的太紧,还是男生太慌张的缘故,老是解不开那枚扣子。十秒钟后,他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停止了所有动作,思考着什么。
“是解不开它吗?”他貌似听到女孩轻声呢喃着。脸上或许还有些愠色。
“算了,你快该回去上班了吧。”大中午过来都没让你休息好。
女孩看了看时间,确实该回去上班了,午休的时间太短。她整了整头发衣服,迅速跑出房门。
“播报一则快讯,由于气温骤升,位于我市西二环的伊甸园娱乐城突发火情,在消防员的奋力扑救下,火势得到控制,截止目前为止,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再次提醒广大市民注意防火……”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象着刚才可能发生又没有发生的事情。虽然已过夏至,春雨始终在我的心里没有出来。
时间回到2020面6月。下船前三天。
春雨宿舍里。
“原来客人住的地方这么好。”我进到春雨的房间有些紧张,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随便问了句。春雨无奈一笑。
“刚住进来挺新鲜,住久了也就那样。而且隔音也不好,也不知道隔壁住的天天在干嘛。。”
我听到感觉耳根子有点发烫。不知道说啥。看到春雨的桌子上放着一盒饰品。不觉惊叹地说:
“哇,你首饰这么多,原来是个隐形富婆。”
“呵呵,哪里呀,都是不值钱的淘宝货。”
春雨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我有点紧张地在她屋里来回踱步。忽然我发现床头柜有个像我小时候玩的游戏机的东西。便问她这个是游戏机吗?
“呵呵,那个是充电宝,不过有游戏机的功能,我有时候等飞机的时候无聊会玩会儿。”
一听是游戏机,我来劲了,也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道草,刚才已经快尴尬到脚趾头抠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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