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黑白照片,我好似看到了谢七爷跟范八爷!

绝对魂都走了,要不是谢七爷跟范八爷去了蜀中,我怀疑这会都把我带走了。

“怎么回事?”

师父一边把我托到凳子上一边问。

我现在被吓得好似没了骨头一般,所以我觉得用托这个字眼才能形容我现在的状态。

我指着墙上的照片问师父:“师父,你看那照片熟不熟悉!”

师父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一看,“咣当”一声就把我扔到了地上!

“这…”

此时师父才恍然大悟,外面那个老太太就是照片上的这位!

我强作镇定,扶着桌子抓住师父的胳膊,慢慢的站了起来。

“师父,此地不宜久留,江湖险恶不行就撤!”

“不用惊慌,我们是学道的,还怕那些阴邪之物吗?你放心,有师父在,一般的阴邪之物伤害不了咱们爷俩,况且今日她肯定是不会再来了,等明日等她再来,抓了她问问究竟!”

我心说:“那老太太是只鬼,你以为是只鸟啊,你想抓就抓?哪有那么容易?”

为什么这么想,因为这么多年来,我就没见师父抓过鬼。

(为何从零八年开始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此之前从来就没见师父抓过鬼,也没见师父做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多数时间是在化缘,要么就是帮别人看看风水,至于算命,师父讲这种事最好少做,泄漏了太多的天机,是要受刑的,直到零八年,我才真正知道师父的厉害)!

安抚好王三山,我跟师父就在他家里打了个地铺睡觉。

虽然我睡的不是很踏实,但也一夜无话。

睡了几个时辰就听见鸡鸣了。

鸡一叫,我便跟师父起床,收拾了东西,师父说要回庙里取点东西,准备回去一趟。

我是因为实在是有点害怕,所以也就跟师父一道回了庙里。

回到庙里,师父拿了朱砂,毛笔,黄纸,素香还有他耷拉背包,然后就返回了王三山的家。

到了地方,看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此时的王三山还在打鼾,睡的那叫一个畅快。

师父没让我叫醒他,说他这些日子没怎么睡觉,能睡着了就让他多睡一会。

我跟师父借用王三山家里的灶台做了午饭,米面都是我们自备的。

中午时分,王三山醒了过来,见我跟师父在吃饭,就拿了双筷子,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大师,这是谁做的,怎么这么清淡?”

师父呵呵笑了笑,说:“我做的,我们平时风餐露宿惯了,都是吃些清淡的。”

王三山没再讲什么,只是低着头吃饭。

师父见王三山只顾着埋头吃饭,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开口问道:

“王兄,你高堂现在何在?”

王三山抬起头,指了指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张黑白照片说道:“俺娘没了快一年了,再过俩月就是她老人家的忌日!”

“啪嗒!”

我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我心里暗骂了句“卧槽”,搞了半天,昨天晚上看到的那老太太竟然是王三山的娘!

我赶紧捡起来筷子,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是此时我的心都在颤抖,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虽然是白天,但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师父讲过,虽然中午为阳之极,但道家有云,物极必反,故午时虽然是最阳的时候,也是一天当中阴最重的时候,这个时候鬼是有可能出现的,所以奉劝各位,不是到午时就不会遇见鬼了。

《道教仪范》中还载有《日忌》:早不言梦寐,午不言杀伐,晚不言鬼神,这个就不详细讲解了。

言归正传。

虽然我强装镇定,但汗水已经出卖了我的内心状态。

“小师傅,你这是怎么了?”王三山问道。

我擦了擦额头,说道:“刚吃了口辣椒,辣的,辣的,呵呵!”

师父看了我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倒是没有当面挑明,而是又转过脸来问王三山。

“你高堂是病故还是?”

王三山抽了抽鼻子,这才缓缓道来。

“俺娘脾气不好,自从俺爹没了以后,就轮流跟我们哥三个生活,每家生活俩月就换一家,俺娘是到谁家住跟谁家媳妇吵架,弄的我们这当儿子的左右为难。”

“去年四月到了俺家,一来就跟俺婆娘吵架,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嫌弃那个,就没过过一天顺当日子。”

王三山讲着,但是词不达意,我师父问的又不是这个。

王三山虽讲着他老娘的过往,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波澜,看意思对他的这个老娘,也实在哑言失色,不知道我这个描述对不对。

师父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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