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姑娘伸手在林莺腰上捏了一把,挤眉弄眼。

“身材也不错,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林莺不防备这年代,还有姑娘这么大胆,呆怔了一下。

马胜男站在她身边,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长辫子的陈文娟站起来,轻拍了下马胜男的肩膀,“胜男,你又胡闹,别吓到林姑娘。”

转而对林莺解释,“你不要生气,胜男比较活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捏了我。”

这一个就温柔多了,林莺也笑,“不会,我进门之前还有点拘束,见到你们这样相处,我觉得很放松。”

马胜男立刻勾住她的肩膀,“姐们,敞亮,能处!”

陈文娟无奈地笑了笑,搭讪林莺,“你来得这样早,没在家过中秋节吗?”

林莺说,“我家离得比较远,怕赶不及,没有在家过节。”

因着那件事,林家风不平浪不静的,勉强凑在一起倒毁了过节的气氛,不如早早离开,大家都清净。

肖伟原本可以在家过节,因婚事与父母闹得不愉快,早早收拾好行李。

马胜男咋舌,“你倒实心眼,要是我,一路上晃个十天半个月再过来。

这荒郊野地呆得无趣极了,没地方逛,食堂又不好吃,跟蹲监牢一样。”

陈文娟辩说,“也没那么无聊,你别把林姑娘吓到了。”

她解释,“因为咱们大多是表演新人,导演安排了很多培训。

一般上午练形体和台词,下午有学者专门给咱们讲《石头记》,分析讨论人物。

还有擅长琴棋书画的同志一起学习交流,能学到很多东西。”

马胜男插话,“这些课上得无趣,还要考试。导演说考不过不给安排角色,从哪来回哪去。

我从小学毕业就没考过试了,到这里倒要考试,磨人!”

陈文娟教训她,“导演这是负责任。我们单位领导说了,这出戏具有划时代意义,全国人民都盯着呢,做不好会被全国人民骂。

能参与的人都很光荣,要拿出最大的本事。”

马胜男撇嘴,“你是文工团的,表演机会多。我是电影院售票员,因为爱看戏才报名的,想着我也要出现在荧幕上。

谁知进门就得培训,不知要培训多久,猴年马月才能开拍。”

她望着林莺,“你不会也是哪个地方文工团、舞蹈团、剧团的吧?”

林莺大方笑笑,“我来自农村,以前也没接触过表演。”

马胜男立刻冲上来抱住她,“终于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了!

你不知道,这些人不是这个团就是那个团的,凑在一起说得热闹,我都插不上话,可自卑了。”

陈文娟笑着拆台,“你自卑?这群人里,就你能说能蹦达,哪处热闹少得了你。”

她又安慰林莺,“没接触过表演也没关系,表演这行看外形看天赋,你外形好,能被导演招进来,也说明你有天赋。

好好培训学习,你肯定没问题,说不定能演上主角。”

马胜男揽着林莺的肩膀附和,“文娟总算说了句大实话,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你不说,我可想不到你是农村出来的。

农村不是天天种地吗,你皮肤怎么这么细腻,用的什么牌子雪花膏?”

话题终于转到女生日常。

林莺轻松地和她们说着口水话,在全新的环境里,她不再是男主的未婚妻,女主的长姐,不再是村人口水中的狐狸精,她是曾经的大学生林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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