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躺在床上的苏雾,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裴怀安瞟了她一眼,说:“沈星眠,你等了我一晚上?我知道,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是不是很想我干你?”

裴怀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命不凡地认为自己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然而,实际上,他所谓的“魅力”不过是他自我陶醉的产物罢了。

见苏雾没说话,裴怀安冷哼一声:“不说话跟我玩欲擒故纵?你别装了!你可是一直喜欢我喜欢到不行,要不你求求我?求我睡你?”

苏雾也听沈鹤秋说了一些,沈星眠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对裴家二少爷裴怀安一见钟情,一直苦苦追求无果,这次要不是裴老爷子发话,也不会有联姻这回事。

所以苏鹤秋跟自己再三叮嘱过,一定要好好扮演沈星眠的角色,不能忤逆裴怀安,一定要讨好他。

苏雾虽然对他无感,却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微微颔首,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酝酿好情绪,抬起头的时候眼里已噙满了泪光:“裴二少爷,你可不可以…”

正欲开口,裴怀安打断了她的话:“呵,求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和你睡的!”

苏雾:“??”

那不正好,自己也根本不想被这种人碰。

苏雾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厌恶至极的裴怀安,心中一阵翻涌,差点就吐了出来,但她还得演下去,这样还能让裴怀安一直讨厌自己。

她随即表现出一副痛苦绝望的模样,那黯淡无光的神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她紧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问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泪水如决堤般滚落下来。

裴怀安就是想看到苏雾对自己痴迷不已、死心塌地的样子,这样才能证明他自身强大的魅力和吸引力。

每次看到苏雾陷入痛苦和悲伤之中时,他才会感到满足和愉悦的快感。

“别想了,下辈子也不可能!”

这时管家的敲门声响起:“二少爷,沈小姐,今日是裴家的家宴,要早点过去吃饭。”

“知道了。”裴怀安应了一声。

今日是裴家老爷子八十岁的寿辰。

为了筹备这场盛大的寿宴,早在几天前,家里的佣人们便开始忙碌起来,打扫庭院、布置厅堂、张灯结彩……每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无缺。

公馆的庭院中,精致的花坛里种满了名贵的兰花,香气四溢,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贵气。

裴家在江城中势力庞大,几乎无人不知。

老爷子裴德仁年轻时白手起家,如今产业遍布各地,家族的财富和权势更是让人望尘莫及。

今日的寿宴不仅是裴家的家族聚会,更是一次展示家族实力的盛会。

各界名流、商贾巨贾齐聚一堂,觥筹交错间,尽显人情世故。

裴怀安带着苏雾在一旁的宴席就坐,主座上是一身枣红色唐装的裴老爷子,他目光威严,看起来不苟言笑。

苏雾坐在角落,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裴司,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裴怀安满脸堆笑,阿谀奉承之态尽显无遗,他恭恭敬敬地把手中早已备好的一幅春江图呈递给老爷子,并故作殷勤地说道:

“爷爷,这可是孙儿特意寻得的宝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这幅价值连城的真品画作呢!今天趁着您大寿之际送给您聊表孝心,愿爷爷您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裴怀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讨好老爷子,一边还不忘用手推搡了一下坐在身旁的苏雾,高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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