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回到鸡毛观拉动信号铃,好长一会吊篮装载着一箱物资缓缓而来。道爷卸下纸箱,拉动信号铃,吊篮又缓缓返回。道爷看着离去的吊篮想起山下别院那大大小小的堆成小山的纸箱仰天长啸“作孽啊!这得运到什么时候?”道爷怎么也是有身份、有理想的人,岂能整日干如此杂事。
忽然道爷灵光一闪,既然聚灵阵能够在此界运转,那别的法阵不是也可以。道爷想起爷爷留下的“正一法阵图录”,上面可是记载了好多不知何用的法阵,如果能够一一验证说不定就有法阵能解道爷现在的窘境,可图录却在雷击下化为飞灰。又想起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破界阵”如果自己将其炼制出来,是不是可以返回华夏,是不是可以找回爷爷?但道爷只记得阵基的安置方位。至于阵基的炼制之法,炼制材料及阵基上刻画的阵纹道爷是一点也没记住。此并非道爷脑子不好实是道爷根本就没翻看相应记述。
眼看此路不通的道爷,无奈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继续接受物资做一个苦逼小牛马。直至天色渐黑,道爷终于接受完了最后一蓝,里面是道爷今晚的晚餐。道爷坐在装修奢华的餐厅里吃着味同嚼蜡的食堂大锅菜,忍不住骂娘“什么叫修行之人需修身养性,不可贪口腹之欲。不就是又把我私人厨师的补助没下了吗!等道爷能打过你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纯爷们。”
道爷决定明天就下山找口大锅,观外的那群野鸡还有竹林里的竹鼠、野兔早就让道爷眼馋了。毕竟这些可爱的动物整日让灵气滋润,对道爷来说可是大补之物。道爷作为动物爱护者怎忍心让它们整日风吹日晒的,在野外苦苦生活。
再者此界那些食物竟偶有蕴含元气者,道爷吃了这几顿饭其内本就不多的真气竟又被消融了许多。道爷怕再吃下去别说重振夫纲了,怕只能混混幼儿园了。
一顿味同嚼蜡的晚饭吃的道爷咬牙切齿,本就不多的真气又被消融了许多。道爷眼含热泪拎起,装满仿若被添食过的碗碟的餐盒,一把扔进偏房内的吊篮“道爷还小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个混球准备的饭竟不让道爷吃饱。”道爷抚摸着大了不止一圈的肚子蹒跚着走向卧室。
古墓派的家具被道爷铺满了各形各色的垫子,已不复以往的清冷,倒有许多温馨之感。道爷瘫倒床上抚摸着肚皮发出一声感慨“舒坦啊,要是再来颗烟就美了。”瘫倒床上的道爷看似无意识的抚摸着肚皮,其实内心正激烈交战,大殿内那与认知中差异巨大的聚灵法阵,后院山洞那若有若无的危险之感,让向来胆小细心的道爷怎么都感觉不甚踏实。
道爷忽的坐起,满脸的坚毅似是下定了决心。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大不了早死早投胎。道爷到底是没经受住灵气的引诱,盘腿安坐开始修炼“上清录”。丝丝灵气纳入道爷体内,经脉内快要枯竭的真气逐渐充盈起来。道爷皱了皱眉,这速度有点慢啊。要两日后在小姐姐面前一展雄风怕是不可能啊。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道爷伸手摸起一个玉瓢走出了房间。道爷来到大殿,从法阵下的水坑舀起满满一瓢灵水,昂首挺胸一口气灌了下去。道爷打了个饱嗝,砸吧砸吧嘴,别说还挺好喝,不错还有点甜。道爷似是不过瘾弯腰想再舀一瓢。突然道爷只感一大号爆竹在肚内炸开,肚皮肉眼可见的涨大,五脏六腑似要破体而出,血压直冲脑门。道爷大叫一生“日啊”便一头栽倒,从大殿的台阶滚了下来,一头扎进下午打扫时泼在地上的污水,生死不知。
清晨太阳初升,一缕紫气洒下照在院中青玉铺就的地面,青紫相映更显得一身污水的道爷像头死猪。微微起伏的肚皮可以肯定死猪并未死透,不,是道爷并未死透。满脸的污渍可以肯定道爷睡得甚是香甜一夜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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