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在熙熙攘攘的人间闹市里的一家鱼铺前,一个阿娘正牵着自己的孩子穿过喧嚣的人群。阳光洒在石板路上,给这个平凡的午后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宁静。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鱼夫的声音洪亮,穿透了市场的嘈杂,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生意的渴望。“过来看一看瞧一瞧了。”
“东海死鱼一片,罕见的活鱼了,活鱼了!”
“卖活鱼,卖活鱼!错过就没有了哦。快过来看一看瞧一瞧了。”鱼夫卖力地吆喝着。
见阿娘经过鱼铺前,似乎对鱼夫的叫卖无动于衷,并没有停下脚步,鱼夫朝她喊道:“哎,夫人,要活鱼吗,活蹦乱跳,新鲜得很,十分珍贵的,来一条吧。”
阿娘并没有理会,只顾往前走,但身旁的孩子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水中的一条大鱼。
孩子被鱼铺中的一条大鱼深深吸引。那鱼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孩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孩子指着水里的鱼,甜甜地对阿娘说,“阿娘,鱼。鱼在说话。”
“救命,救命……”
水中的鱼果真在说话。孩子听到了鱼的呼救声,那声音微弱而绝望,仿佛在向他求救。
妇人看着孩子手指的方向,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她连忙抱住孩子的脑袋,摇了摇头,“傻大牛,鱼怎么可能会说话。走,快回去。”
市场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孩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阿娘赶紧抱着大牛匆匆离开。
闹市里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市场的宁静。
“咦,小兔崽子,竟然敢偷我鱼,看我不宰了你。”鱼夫大声地吼道。
只见一个孩童光着脚丫抱着一条鱼穿梭在人群中飞快地狂奔,犹如一条快活的鱼儿在大海中自由的游来游去。他的笑声清脆,充满了童真和无畏。身后暴怒的鱼夫快速举着菜刀在后边狂追。
“来呀,快来追我呀。咘咘咘,我逃跑的功力比兔子还快,看你能追得上我吗?快来呀,大笨蛋!”孩童挑衅声在市场中回荡,孩童一下又挤出人群,跑到了桥上,还挑衅地停下脚步,朝鱼夫的方向得意地喊着。
“这小兔崽子跑得真快,累死我了,没一会的功夫人影都没了。真是见鬼了。”鱼夫鱼夫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但他的脚步却越来越沉重。他实在是追得腿都软了,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弯着身子,双手插在腰间,大口喘着气,愤愤地抱怨道。
孩童从桥的这端又跑到了桥的另一端,没见鱼夫追来,觉得无趣就蹲坐在桥上的台阶上。
他手中抱着那条会说话的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又不停地举起手中的鱼儿细细查看。
“鱼,你会说话吧?对吧,我,我刚刚听见你说话了。”
“咦?我真的听到你说话了。喂,你快说话呀。”
孩童边说边抓着鱼尾晃动着鱼儿。
“好,好晕。”那鱼真又说了话。
“嘿嘿,我就说嘛,我听见你话说话了。”孩童激动地抱着鱼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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