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日月序新章,牧马扬鞭两相忘。
莫逆相逢襁褓里,韶光给予少年郎。
“库里朵尔这是哲米拉今早刚挤的牛奶让我给你送过来”说着特古扎木下马递给库里朵尔两牛皮水袋牛奶。
“这么多,我得先烧开了,俩小家伙喝不完就留给那个外族男人喝,那个男人也不吃东西,不知道这牛奶他喝不喝”接过牛奶的库里朵尔就开始分配起牛奶了。
“库里朵尔,那个僵尸脸醒了没有,他和你们说没说过啥”特古扎木悄悄放低声音又略显急切的说,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嘴长,有点掉自己男人的面子,赶紧又站直了身子正了正神色,不过还是期盼的伸长耳朵,等待库里朵尔的回答。
“醒了到是醒了,就是身子太虚弱,又不吃东西你说怎么行,就是铁打的身子不吃东西也不行,特古扎木大哥,你说扎瓦西大巫医那有没有能让他吃东西的药物,他这样硬扛着不吃东西可怎么办”往铁锅里到牛奶的库里朵尔没有看到特古扎木的表情,其实特古扎木现在对他吃不吃饭根本没啥兴趣,他关心的是那个僵尸脸有没有说什么话。
自从上次遇到狼群都过了很多天了,他和哈日根的放牧场地都搬到了族长指定的族里聚集的地方,就等着族人到齐了,大家开个族里会议看看都有谁去圈场子羊羔会比武。
虽然每年都是那些族里出了名的几个勇士去,但是到时候会有很多孩子妇女们一起去参加,那样就需要提前商量好,谁带着谁家的人,谁帮着走了的勇士们放牧。
上次遇险后,把牛赶回围栏,他又和儿子还有哈日根回到战场收拾那些死掉的牛犊子狼崽子的尸体,虽然牧民一般很少吃狼肉,不过给牧羊犬吃可是好肉,牧羊犬吃了狼肉对身体很好,长期食用狼崽子的牧羊犬对狼崽子的威慑力会大增,动物敏感的气味器官会让它们轻易就知道哪些家伙拿它们的肉来当做食物。
收拾尸体的时候特古扎木特意把僵尸脸杀死的狼崽子们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那些狼崽子每一个都是一刀毙命,要么直穿眼眶,要么一刀封喉,居然没有一个狼崽子有第二刀。
当时他就在想,身体前方的还能理解,身体后方的也是如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是没有看到那个僵尸脸动过刀,这里也有他光顾着自己杀眼前的狼崽子了,根本无暇顾及僵尸脸那里,可是这一点么不耽误特古扎木的实际判断啊,一刀毙命,刀刀如此,而且身后也是如此,他也会杀狼崽子的,他也做到过一刀毙命,但是他得移动啊,他得走位发力呀,这,这,这没有一处不透着古怪,没有一个地方不透着邪性啊,这从实际上讲不通啊,所谓不好奇不着急,越好奇越着急,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哈日根说了一个清晰明了,然后问哈日根能做到么。
当时哈日根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告诉特古扎木我做不做得到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可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以前都是哲米拉送的牛奶,让特古扎木给接班了。
今天听到那僵尸脸又复活了,就实在忍不住追问起库里朵尔来了,没有得到答案的特古扎木有些悻悻,白着急半天,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关心这事确实有些好笑,都快魔怔了。
其实哈日根也是同样的想法,不同的是哈日根是出了名的勇士,看到更强者,桀骜之心让他做不到像特古扎木那么急切,其实吧其实他也想知道,而且很急切,只是不好表现而已。
救回那僵尸脸,第二天就跑道扎瓦西大巫医那把大巫医给请了回来,又是行巫术,又是施药检,最后得出结论是中毒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毒,并且这毒素在这僵尸脸身体里很久了,毒性都已经侵入脏腑了,毒素入血很好医救,毒素入脏腑,很难救治,如果入骨里,就是大巫仙请来也没救了,交代这个外族人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抗过去醒过来了。
然后给这个外族人全身上下放了一遍血,又给留了几付巫药,大巫医就回去了,在给僵尸脸放血的过程中,哈日根一直在旁边帮忙,也给僵尸脸看了个遍,最后在肩甲处才找出中毒的源头,就是几根细小如头发的针,大巫医弄了满头是汗才把那几根针取出来,被哈日根包起来了收好,准备僵尸脸醒了在给他看,还有一点最关键,大巫医不知道这种毒,所以不知道怎么解,只能缓解不能治愈,巫医不知道的毒应该不属于这片土地,巫者本身就擅毒。
“一个中毒如此厉害的人是怎么做到一刀毙命刀刀如此的那”想不通就只能让僵尸脸自己回答吧,想到这哈日根放下手中的长弓。
“莫日根去把那只野兔拿回来,准备回毡包了”莫日根对着牧羊犬吹了一声口哨,指了指兔子的射杀地点,牧羊犬撒欢的跑过去叼兔子去了。
“臭小子”。看着莫日根的动作,哈日根不禁讪笑,自己想事想入迷了,虽然想事没有耽误射杀兔子,可是忘了牧羊犬的爱好了,最喜欢追猎物,叼猎物了。
不行一会回去把那几根针拿给僵尸脸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哈日根又不免暗忖。
“哈日根那个僵尸脸能说话了么”特古扎木牵着缰绳问道。
“不能,刚能吃些东西,能吃东西了就好,能吃东西就能恢复,刚碰面你就问那个僵尸脸,有圈场子羊羔会的事你不想,老想那个僵尸脸干嘛”哈日根脸含笑意的看着特古扎木。
“放心我要是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了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走先去族帐吧,去晚了族长会又要罚酒的”说着哈日根翻身上马,抖着缰绳等着特古扎木。“说的好像你不喜欢马奶酒一样,哪次喝酒你都没少喝”上马的特古扎木不忘了揶揄哈日根。
“马奶酒是伊塔主父送给我们的欢乐和勇气,当然越多越好,我看你可能是老了,享受不了伊塔主父送给我们的祝福了”哈日根同样揶揄着特古扎木。
“伊塔主父啊,感谢你赐予我们的祝福,我决定今天一定要和哈日根沐浴在你送给我们的祝福中,直到哈日根的尿湿了他的毡包”祈祷中的特古扎木直接回给了一个尿满的毡包。
“好好好,看看咱们两个谁先尿满毡包”说完两人对望起来,同时哈哈大笑,又回到了小时候天天掐架的时光。
“特古扎木,下一场圈羊羔有把握没,这场可有突里多克那家伙,那个家伙的马技可是厉害”刚从射箭场回来的哈日根向特古扎木问道。
“你都赢下射箭比赛了,克里别乞摔跤成绩也不差,我怎么能不跟上”特古扎木也在给自己打气。
那个突里多克可不是一般的骑术,仗着自己身材矮小灵活,在马背上就跟在平地上一样,应该说比平地上还自由,别人圈羊羔是在马背上,他圈羊羔是在马肚子下边,连着好几年圈羊羔比赛都是看着他在马背马肚子下自由切换,让别的选手是又无奈又头疼,只能佩服。
“商家,这个布料几张羊皮”哈日根边摸着布料边计算着家里人一共要多少尺寸,对还要加上那个小家伙和僵尸脸。
“一匹四张羊皮,银子的话需要三两,客人要几匹”。商家看见生意上门满脸堆笑。
“特古扎木你不来一匹么,不要在想圈羊羔的事了,伊塔主父不会让一只雄性占有整个牧场的,也不会让一只兔子没有口粮,还是看看给你家哲米拉带回去点布匹和美丽的首饰吧,没准她一高兴又给你添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看着有些沮丧的特古扎木哈日根不觉好笑,趁机调笑他几句。
“就差两头羊羔子,要是能在快一点就好了”。特古扎木感觉有些憋屈,他和突里多克就差两头羊羔子。
“如果不是所有的家伙们一起有意对付突里多克,你觉得你会差他多少羊羔子”哈日根手里拿着布匹说道。
“哈哈,还真是,看来这突里多克也是惹了众怒了,不过这么多人还是搞不赢他”特古扎木本来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一时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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