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号看着他,实在觉得恶心,于是咬着牙,抓住柳序的肩膀,使劲晃动:

“别哭了,你这个废物皮套,只会教培的公猪,没有**的阴阳变性人,恶不恶心啊?你已经不是装可爱的年龄了,我来帮你!”

柳序顿时止住哭声,呆愣愣看着句号。

房间寂静,此时若是钢针落地,声音定是震耳欲聋。

句号一下子转身,双手抱头:“我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帮他?不……我没说,刚才是幻觉,幻觉。”

但柳序听得千真万确。

他一下扑倒在地,抱住句号的小腿:“救我,句号小姐!”

戚继光双手抱臂,看着眼前一幕,鼻孔里喷出两道浓浓的白烟。

他开始抽烟了。

句号用力拔出右脚,但是拖鞋被留在原地,她踩住柳序的脸,想把他踹开,把左脚也拽出来。

但柳序就是不放手。

戚继光大叹了一口气,调解道:“句号,你帮他黑掉自动防卫系统吧。”

句号一挑眉毛,踩柳序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才不要,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再怎么样也不能言而无信。”戚继光又喷出一口白烟,“坦率一些,你答应他,我以后就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

句号一滞,柳序赶紧趁热打铁接上话:“对啊对啊,句号帮帮我,不然我就往你脚上吐口水。”

句号顿时恼怒起来,邦邦邦踢着柳序的脑袋:“不准吐口水,你三岁吗?”

“三岁零几百个月,你帮忙我就不吐口水。”

句号沉默下去。

柳序小心翼翼,仰着头去看句号脸色……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句号的脚还踩在他脸上,阻挡了他的视线。

“好——”好一阵以后,句号才拖着声音答应,“知道了,我帮忙就是了……不干涉我的生活,说好了!”

“耶!”柳序听到这里,兴高采烈,在句号的脚底上亲了一口。

句号顿时就是一脚,踹到柳序的鼻子上,轻而易举踹出他的鼻血。

“性骚扰啊,你这是性骚扰!”句号啪啪啪踩着柳序的脸。

戚继光看着两个年轻人,长吐一口白烟,白烟像丝绸一般柔顺。

他露出几分苦笑:“句号,我对不起你和你娘。”

句号动作一下子停住,柳序的惨叫声随之而停。

她深吸一口气,冷笑道:“别这么深情,搞得跟电视剧一样。”

柳序竖起耳朵。

这是……这是家庭伦理剧!

戚将军说“我对不起你和你娘”,所以句号是戚将军的女儿?

戚继光习惯句号浑身是刺的说话方式,也没有在意她的态度,继续道:“我先前确实干涉你太多了……我觉得你说得对,你成年了,我不该再管了。”

句号啧了一声:“所以呢?”

“所以,你把柳序带回去吧,你们两个我不管了。”戚继光最后笑着说。

句号的大眼睛一下瞪得更大:“我?把这个废物皮套,只会教培的公猪带回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戚继光一愣:“咦……你们两个……不是……?”

句号两只手臂交叉:“不是,绝对不是!”

“那……那就麻烦了。”戚继光一下愁闷起来,“公司没有房间给他住,住房补贴我又发不出来。”

柳序听见这话,又抱紧了句号的小腿:“收留我吧,句号小姐,不然我就吐口水。”

句号看见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立刻开始生气:

“就你也配跟我一起住?你这种没内涵的废物皮套,最喜欢的东西是女孩子穿过的内裤,最喜欢的食物是女孩子的脚,最渴求的性幻想对象是百依百顺的全职主妇,全身上下只有**有点用,你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

“我要是你,早就找一堵墙撞死了!”

“那我也要在你家的墙上撞死!”柳序死皮赖脸,“我很有用的,我会洗衣服,会修电器,还学过做饭,句号小姐要是有需求,我也可以兼职床伴。”

句号的话被他顶回来,她顿时被气得头发变红,开始在身上摸索:“我刀呢?我刀呢?”

柳序的脸贴在句号脚背上,一点也不准备离开:“你捅死我吧。”

句号找不到刀,一下子拉开睡衣拉链,露出白背心和贫瘠的身材,脱下睡衣就要去勒死柳序。

柳序以不变应万变,依然不动,顺便说道:“你刚刚做坏事了,就算你是军需官,也不能做坏事。”

他指的是句号擅自看了入门心法。

戚继光还不知道这个。

句号,你也不想秘密泄露吧?

句号动作一顿,弯着腰盯了他片刻,扔下睡衣,长长叹了一口气:“哎……输给你这废物皮套了,你赚到钱后要给我房租,我的衣服你洗,卫生你打扫,你只能在客厅活动,不准进我的房间,不准偷我的内衣裤,也不准给我丢脸。”

柳序听清这话,顿时笑嘻嘻站起身,他丝毫不在意还流着鼻血,给句号行礼:“多多关照,鄙人柳序。”

太好了,真的威胁成功了。

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戚继光站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笑着说:“交给你了句号,给他挑一点武器和医疗用品。”

……

结果,柳序今晚住到了句号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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