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牵着爱人的手一齐登台面对叽叽喳喳乌泱泱好多人,硬要表达感受……

有些虚幻空明。

常规整体逐级下沉形制的报告厅,铸剑厅人造红木底大长径比卵圆讲台并不需要高出地面多少,专用于人形种的定高阶梯为固定九级。

净色对开大红幕布在讲演二人进场时就已自动打开完毕,不用登台就能直视背景壁上黄铜色浮雕、校徽与壁前列列仿古人造木杆与其上无风自动净色大红旗帜。居中至少是80平方米的该校校徽,从正面证明了该校的地位与源流。

讲台朝向它的职责,从左至右九块,居中区块面积最大;从下而上三级,整体层高递减;共计规整四四方方二十九块听众区块,共计到场至少十万人。

若是听众们像入场是那样吵吵嚷嚷的还好些,现在他们安静下来以沉默探寻的目光聚焦在小小面积,对心态的压力不好说同被定向能照射对比下来何者更可怕。

柳某一介‘技术兵’,从前年少时可是相当抗拒大场面的,社恐啊浑身不自在啊嫌麻烦啊。

不是没在公共场合闹出过笑话,比如所里贯彻「培育全才」要定期锻炼每一个研究员作公开报告,轮到自己时候被来实习的孩子们捂嘴猛乐。若在自己的实习时期能提前上台亲身体验一次这种折磨,他才懒得进所自找麻烦。

毕竟开放环境,搞研究在哪不是搞,只要别替‘外人’搞或者招子不亮被‘外人’搞了就好。

如今呐……

曾经稀里糊涂的男孩子早已独当一面,作出些功绩,经历些事情,目的明确就到了这里。

于他的政治面貌而言,一句「苟利国家生死以」便足够顶住压力咬牙坚持,撞得头破血流。

还好还好他负责流泪,其他良家子负责流血。

因为老话讲:老天不长眼,祸害活千年。

这才刻意留他一人独活,从过去很多人,变成现在孤零零惨淡模样。

「柳核心」早已被销毁,无所谓第二代第三代……既然有过晦气先例,他本就不想冠名抢功,这样也好落得轻松乐得自在。

磷花感受到了他身上熟悉的不稳信号,紧了紧他的手掌示意有女孩作陪身边。

知道女孩作弊了,但男子亦返力感谢回去。

他抬首注目铸剑厅穹顶正中那个大大红五星,周围共四层扩散波纹状穹隆上规则布置有星星点点明朗灯座。

第一次来这里,却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规格形制,作用微妙地会让台上之人不自觉安心同时也一道严肃。

所有人形种聚落唯二两顶,另一顶一模一样的穹顶同样位于脚下名为‘第二·新首都’的主聚落内,只是使用率要比眼上这顶还来得低、几乎固定在最重大场合才会启用。

“呼——”

进门前怎样无所谓,但身上的吊儿郎当唯独不能存在于这片穹顶之下!

说是按流程来,又没说是按已经公布的‘官方’流程。

孩子们且看着便是!

他从左手能轻松够到的正装口袋摸出未雨绸缪‘诱敌用’小碟子随意扔至地面任其自行固定展开,前排年轻人们疑惑不解间清晰目睹了微微波动的透明荡漾眨眼就展开笼罩了台上二人,尔后无事发生样消弭不见。

不过,大咧咧布置防御措施的行为还是让部分懂行的学生们反应过来了,当即脸色大变杂有怪声发出。

柳某很满意有人作出这样难看反应,平时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笑?

“知性体!战场构筑!”

男子唐突高举左拳战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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