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谢庸才终于明白系统为什么说一具强悍的肉体一定要配备一个同样强大的精神了。

他很好奇,作为超级士兵的缔造者,帝皇是不是在星际战士和禁军的脑袋里施加了什么灵能或者生物技术一类的限制。

为什么在他们还能维持忠诚的时候,可以保持一种冷静的态度对待着芸芸众生——别忘了对于星际战士而言,能克制住自己见人第一时间扣板机开枪杀人,就已经算是很冷静的人了。

火蜥蜴这种对于平民比较优待的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不是像混沌星际战士将凡人视作擦脚布的话,就会像极限战士一样以一种看待货币的方式看待平民。

骄傲和荣耀,才是星际战士底色和追求。

总而言之,星际战士也好,禁军也罢,都不太会把凡人视作跟自己一个同类。

而只要是背叛了帝皇的混沌星际战士,无一不为欲望所拖累——黑色军团和钢铁勇士为名利所累;午夜领主和吞世者是为杀戮欲望而沉迷;帝皇之子为完美而引发的色之欲望所陷落;怀言者让信仰欲望给整得里外不是人;千子则是被无尽的求知欲望给淹没。

死亡守卫……前期的他们沦落于高层的懦弱,后期基本上只剩下传播瘟疫哲学的感染源了。

至于阿尔法军团嘛……脑子被欲望整得精分了可还行。

忠诚派星际战士会相对好那么一点点——也就不会乱杀人而已。不过,相对于放纵而无法克制欲望的混沌星际战士而言,忠诚派的他们确实是好很多。

曾经,听闻这些混沌星际战士的血迹斑斑的过往时,谢庸还感觉这些混沌星际战士全都是信念不坚定之辈。

但现在谢庸自己都成了个超级人类了,却发现自己的心态其实跟他们别无二致。

有时候谢庸看到一些不听自己话的平民,听到一些背对着自己窃窃私语的好事者都会引发无名火。

有时候,看到比较貌美的吉尔,甚至于市长沃伦的女儿凯瑟琳时,他也不是没有产生过龌龊的恶劣欲望。

他最强烈的念头在于:对于自己来说,这个城市的绝大多数人都可以变成他的刀下亡魂——区别在于自己愿不愿意。

就好像自己身为强者,弱者应该无条件服从自己,并且不能违背自己一样,生和死都应该由他一人所决定。

但好在谢庸毕竟成就现在的状态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心态并没有恒定下来,所以还有办法提早自我发现,并提早舒缓。

他本来就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这一次,他只是将这股气压得更重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谢庸没有加快脚步,因为警察局已经没人还需要自己记挂在心上了。

而需要注意的家伙,大多都有点自保的力量,自己也没必要太过于在意。

走在了早就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谢庸再次归来,只感觉一种美好的心情在胸中流淌——空无一人虽然稍显寂寥,但架不住这整个街道琳琅满目啊!

要是别有那么多废弃冒烟的汽车就好了……我是不是心态又开始不对劲了?

摇了摇头,一阵轻哼开始在谢庸嘴边吐出:“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尤其是在看过了那么多的背叛,总是孤单……”

嗯,《没那么简单》是自己无聊的时候最爱听的歌。

回到了警察局,来到了看守室。嗯…德尔塔小队确实不在了,看守室空空如也,而且另一边的隔间里,本来应该挺尸的尼古拉也不见了。

现场甚至还失去了本来应该已经凝结的一滩血迹……老实说这清道夫的活干得是真细致。

看着这场景,谢庸也失去了追究的欲望。

没必要了,尼古拉就算不死,也就是一个生化病毒实验用的样本,最多像生化危机最重要的反派阿尔伯特?威斯克一样,成为病毒强化人。

但绝对没有威斯克那么自由了,一辈子估计都逃不出安布雷拉的控制——如果真的是当作样品的话。

“嗷!!!”突然一声嘶吼传来,谢庸沿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顿时了然。

因为警局里的人越来越空旷,聚集在外围的丧尸也越来越多,他们开始慢慢地冲破了路障,冲进了警局。

“嗷!”丧尸应该缺乏视力吧?但是还是有几个丧尸向着谢庸这边扑了过来。

但随着一阵风声闪过,几个丧尸顿时扑了个空,而谢庸早就离开了看守室,前往了大厅。

然后就随着迷宫一样的走道跑到了原艾隆斯局长的办公室。在这里,丧尸走不进充满重重机关的密道,因此能享受到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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