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岚没让戒名得逞,感受到破魔狼牙棒上有异力传来,瞬间松手。

戒名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敢强占法器,定会闲云观背后的高人亲自讨要。

到时候,他未必兜得住。

他之所以只让戒嗔出手试探,也是出于这个顾虑,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

陈岚知道戒名的顾虑,愈发有恃无恐。

他招了招手,“还我。”

“自是还你。”

戒名笑着,双手将破魔狼牙棒递上前,还道了歉:“小道长。我师弟生性冲动,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

陈岚接过破魔狼牙棒,没跟他多做计较,故作疑问:“你们三个上门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们牵扯到了命案,牵连我了?”

“你……”

戒嗔气得怒目圆睁,差点就要和陈岚再战一场。

戒酒清醒状态下颇为靠谱,一把将他拉住,摇了摇头。

“嫌洒家坏事,那你们自己处理吧。”戒嗔只能恨恨地走到一边,来个眼不见心为静。

刘典吏一行官吏,见众人终于不再起冲突,这才有勇气走上前来。

赵德柱也从闲云观里出来,一起把金刚寺和尚上门的缘由,说了个清清楚楚。

一个多时辰前,天还未亮,大雨刚停。

青阳县县城老年更夫一路打更,在东城区、靠近醉花楼的街道处,看到了一具肥胖的尸体。

尸体被从中间竖着劈开、五脏六腑流了一地,早给雨水泡得浮肿、发白。

如此惨烈死状,差点没给老更夫送走。

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立马就去衙门报案。

接到报案的人正是赵德柱。

他按照处理人命案的流程,带几位同僚去封锁命案现场,又喊来仵作处理尸身。

死因太过明显,不需要费劲去查。

死者身份很快就被金刚寺和尚确认,是一夜没回的戒色和尚。

凶手则无从查起。

以这个时代的简陋侦查手段,任你什么线索,被大雨一冲都会干干净净。

不可避免。

戒色和尚之死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哪怕他们有怀疑的对象,在找不到有力证据之前,也是白搭。

戒名和尚三人不可能善罢甘休,非要拉着刘典吏等人一起,来嫌疑最大的闲云观搜查罪证。

毕竟。

戒色和尚死亡前一天,同陈岚起过较大冲突。

陈岚不可避免,拥有杀死戒色的理由。

戒色和尚死亡之前呆的地方是醉花楼,恰巧陈岚也在。

“昨夜。我和大哥一起去的醉花楼。你怎么不怀疑我是凶手?看不起我是吧?”

赵德柱开始胡搅蛮缠,试图混乱视听。

金刚寺和尚没搭理他。

只有刘典吏拍了拍他的肩膀,予以安慰:“你已经很厉害了,别灰心。”

赵德柱:“……”

陈岚接着开口:“你们认可我的实力,我很高兴;你们怀疑我个爱好和平的道士是凶手,我很不满意。”

赵德柱跟着附和:“我大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杀生的。”

刘典吏为之嘴角抽搐。

他可是记得,陈岚将五颗血淋淋的鼠妖头颅送来,那等可怕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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