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尴尬地笑笑,算是回应了她的质疑。

这一刻,我深刻体会到了“万事开头难”的真谛,

也明白了在修行的道路上,没有捷径可走,唯有脚踏实地,方能行稳致远。

毕竟那些忽悠人的小说也不保真呀,本身也是我擅自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到了档案库,决定深入彻查将军府内的账目往来与流水,好早日专心修炼。

不过心中已有所预感,这趟查账之旅恐怕不会风平浪静。

随着一页页账目的翻开,那些隐藏在数字背后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每一件都让我触目惊心,难以启齿。

我深知这些真相一旦公之于众,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因此只能暗自记录,不敢有丝毫声张。

然而,随着核查的深入,一个更为严峻直白的事实,摆在了我的面前,

将军府的账目亏损已达到了惊人的地步,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实则掩盖不了内部的千疮百孔。

这什么武力版荣国府,得亏战功卓著不然早完犊子了。

我心中不禁五味杂陈,既为将军府的未来担忧,又为自己即将面对的呈报感到忐忑不安。

正当我在思考如何向将军禀报这一情况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心生畏惧。

那是一幅被遗忘在墙体夹层中的女狐妖肖像画,画中狐妖身姿婀娜,眼神魅惑,仿佛能勾人心魄。

我本想匆匆掠过,却在不经意间,眼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信息,

如果我的猜测不至于偏的太离谱,画中的狐妖似乎与府内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一发现让我悬着的心又猛地一紧,但随即又莫名地放松下来。

或许这正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

我定了定神,决定继续深入查找府邸内的其他文书资料。

随着一页页文书的翻阅,我心中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信息开始在我的脑海中串联成线,一个大胆的假设在我心中悄然成形。

这故事这么狗血复杂么?这上百集电视剧都不够播完的。

我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无法回头,但我已没有退路,知道了还想跑?

我必须将这些发现整理成条理清晰,并且“合理”的报告,然后看如何删减,向将军面呈一切。

随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那幅狐妖画,不是平儿也得跟她有关系,狐娘又不是老家大黄,不是每家都有。

溜达到丹炉房,不过竟然没人阻拦我也是挺神奇的,不过毕竟我现在名义上也是家里人。

往里一探,果然那小骚蹄子正在用一些器皿,配着丹药方,愿喜也在这里打下手,我还没拜见,平儿好似早就预料到我会来。

直接听到吩咐愿喜去找四哥购买什么材料,显然不喜欢机械重复工作的愿喜得令,便往外奔。

就如风般从我身边划过,却又踩了个急刹,回头给我打招呼行礼,然后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官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随便瞧瞧,遇到喜欢的拿,切莫跟奴家客气。”

平儿如同店铺伙计般,热情洋溢的接待我,

不过她那话全当个乐听,真拿这些价值连城的丹药,

走不走得出这门一说,把自己吃死磕残,那找谁赔去?

但我还是在丹房里,左瞧瞧右探探,然后借着货架的缝隙时不时的偷窥平儿,盯着有人地方上下打量。

我又换了个地方,透过间隙望过去,平儿已不见踪影,可刚准备转头,看她是不是已经跑到我身边。

一张挑逗,充满了性张力的俏脸,已经靠在我肩头,一只似白玉的纤手,从我身侧探出,

从下往上轻抚而上,指尖触感时有时无,拨动我理智的心弦。

“官人,大力丸奴家已取来,保管见效,如若不信,可先找奴家略试药效,再领如何~”

在这紧张而微妙的时刻,府院的炼丹房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缕轻风都携带着不可言喻的暧昧与诱惑。

我站在房间中央,周身被狐娘那不经意间散发的魔力紧紧缠绕,心跳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

平儿的每一个举动,无论是轻抚我的衣角,还是那吐露舌尖的瞬间,都如同最精细的挑逗,让我的理智边缘摇摇欲坠。

“宝哥哥,我们该接着忙活了,不然误了晚饭点。”

莲子的呼唤,如同天籁之音,穿透了这片混沌,给予我逃离的契机。

我几乎是本能地转身,朝门外奔去,步伐中既有解脱的轻松,也夹杂着未竟之事的遗憾与慌乱。

得亏进门前跟莲子交代过,过了时间便喊我,差点要被生吞活剥。

平儿站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胜利的微笑,眼神中既有对自己魅力的自信,

也闪过一丝不解,为何猎物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这场即将到手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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