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基寺现在是观月信吾的私人助理。
有着挪用公款的污点,还能在知晓自己根底的观月信吾手下办事,佐佐木基寺已经很感激了。
前妻虽然没有与自己复合但态度比以前好不少,女儿应该也回归正规,自己也能安下心来工作。
只是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这位年轻的老板又会安排自己去做那咸湿的事情,可他却出人意料的只安排着他做正常的工作。
而除了必要的事情,已经不在公司任职的观月信吾一天也只会待在自己的房间,所以本质是牛马的佐佐木基寺始终有些不习惯如此轻松的工作。
以至于观月信吾忽然要求开车来乡下时他便更加的疑惑。
后视镜内,平日的观月信吾和自己的印象一样安静,显得那天密室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场所有人都发癫了一样。
“基寺,前面街口应该有家花店,没倒闭的话停一下。”
“好呀BOSS。”
现实的童年与魇梦虚构的梦境一样,只是明明没有那满天的灰雨,了无人烟的村落却更是荒凉,只有几个比记忆中更年迈的老人在眼前晃过才证明这就是自己的故乡。
花店的招牌蒙着厚厚的积灰,观月信吾只能下车随意扯了些路野的柔荑。
早已变卖的故居如今也转手交易给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也让观月信吾连再看一眼那熏黑吊灯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次的祭奠在仪式上并未缺少什么。
观月正雄带了百合。
“爹,这是我第二次见你来看望母亲。”
“以前其实单独来过,只是和你一起在这里的话不合适。”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成了那神选者你才敢面对,爹,自私和颜面这种东西在你那里就压不过情意吗。”
“我没资格反驳你,我本来就是更多在意自己一些,但感情确实也是有的。”
“我知道的,就像母亲给我上了理解你的枷锁,爱在我们之间就只是我妈催化出来的产物,我们对彼此的感情明明有却是这般的婆妈,或许神选者身份带来的成就感让你更喜欢我了些。”
“不。”观月正雄否认,“我越是了解信吾你,便越觉得和我相像的你令我安心。”
“无非是首一郎那东西太让人火大导致的。”
接着便是父子间长久的沉默,凝重的氛围逼迫远处的板垣牙和佐佐木基寺更称职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还是观月正雄打破了僵持:“首一郎受到的打击很大,不过也恢复了过来,以后他会怎样取决于他自己。”
“那种事情惹不起我的关心。”
“信吾,我可以体会得到力量后急欲报复的心情,但爹也希望你不要太过了。”
“这种教条似的训戒你该在小时候当面说的。”
“抱歉。”
“没事,以前能在信里感受到关心,我这个私生子又该有什么不满足的了。要是没其他事的话就回去吧,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却只让母亲徒增悲伤,我这儿子就真他妈的贱格。”
“信吾!”
观月信吾扭头发问道:“还有什么事吗,爹。”
叹气,明明能和儿子谈心是件好事,可互揭伤疤就只能让人不爽。
“你德川叔叔和他儿子约你见面。”
“基寺已经通知我了,打着幌子想让我意识到天外有天的道理,我践行的道义在爹你这便如此行不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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