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奎向着小男孩撇了一眼,小男孩顿时咽住哭声。看着陆奎向着他的方向走来,小男孩手里的晾衣竿都拿不稳了掉在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做了下来。
看到这煞神让小儿止啼的画面,有年轻的妇女忍不住想要把小男孩抱过来,旁边的应该是她老公的男人拉住了她。陆奎是不会对一个孩子出手的,刚才他就是因为肇事者是个小男孩才放过他,不过对着他爸爸就无所顾忌了。男人看了看昏迷的孩子他爸,心中一叹,总之,子之过父之罚吧。
果然陆奎无视了小男孩的惧怕,径直走向昏倒的络腮胡子。走到他身边,陆奎随意地用脚尖挑起络腮胡子的脸,左右看了看,还真的晕了过去了。这么不经打啊。陆奎无趣的放下脚。
也幸好络腮胡子昏了过去,如果他看到这极具侮辱自己的行为,怕不是要吐出一口血来。打是不敢打也打不过的,骂也不敢骂,没看刚才无论是他的儿子被盯上,还是他自己被打都一声不吭吗?只敢私下里做鬼罢了。
有那眼明心亮的明白,这估计是孩子的爸爸私下嘀咕了什么,被孩子听去了。小男孩以为这些人占了自己的家,所以他们被赶出家门,他心中气愤不已,但对个头最高大结实的陆奎不敢动手,就挑着最弱的欢欢下手针对了。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偷偷做的小动作不会被发现,根本没想到接下来的情况。
叶浅浅放稳书柜,猜也能猜到到络腮胡子估计是男孩子的父亲。本来以为陆奎冲着小男孩儿去的,没想到他直接一拳揍飞了小男孩的父亲,真是太解气了。这件事情真是太恶劣了,如果不是她的异能,这种玻璃书柜砸下去,最轻都得一脑门的血吧?!
你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就自己承担后果吧!
同时,她对陆奎这尊煞神更是更新的认知。他这人自尊心极高,不允许别人一点忤逆。你看,他这所向无敌样子,周围的人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更是没有一人吭声。
……还是有人的……
“我们住了20多年的家,说让我们搬走就搬走了”有个小声嘀咕的男声从人群中冒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每个人都听到了“凭什么我们大家要听他的?”
他大概是想要煽动人群和他一起对抗陆奎,无奈没有人接话。并且从离他最近的人看向他后,后续不断地有人发现是他在说话,陆陆续续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没有人接话,并且不断地后退中显露出他来,他一抬头就看到对面正对着的陆奎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
他差点吓尿了,但只能强撑着接下去,如果不说下去他都感到陆奎要打人了。趁着他还能听进去,当然还是能通过语言作为武器最好。比不过武功,但是嘴上他还能输了么?最好能让他在众人面前脸面无存,自己灰溜溜的滚蛋。他也是有怨气的,刚才陆奎踢得的行李箱就是他的,里面的东西洒出来的时候,他感觉一股羞恼直冲天灵盖,众目睽睽之下,自己都没有勇气去捡。
比不过肌肉,还比不过头脑吗?他挺擅长用脑袋,也并不觉得比辞启差,辞启也不过是仗着家世而已。本来打算煽动人群,自己躲藏在其中,没想到他们对陆奎这么惧怕。
他只能通过言语攻击对方,让他处在蛮横无理的境地。实在不行,还能拉所有人站到他这一边,真被打了还有人能帮忙。
一张圆脸的清秀男人脑子转着,嘴上却说“当初是否是怎么答应我们的?只要我们以武馆的名义参加五年一次的武道大赛就让我们在这里免费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男人看了一眼陆奎低下头,掷地有声,“你们陆家这是要出尔反尔吗?”
“陈师兄,我们已经为你们准备新的住处了,并没有违背当初的承诺。”辞启虽然还是温柔的语气,脸色也没变,但他心里已经不悦了,自己本来已经劝服陆奎了,他们这样一而再的干什么!
辞启瞥了一眼昏迷的络腮胡子男,又回头看向现在这个出口一副质问语气的陈师兄,这是真的以为陆奎不发火吗。
真蠢,辞启低下头,在绝对实力面前口舌之快有什么用?而且这不单单是不给陆奎面子,也是不给自己面子。
“辞启,你家大业大的当然不在意。”陈础海也就是圆脸男人道,“你知道我们在这里住了多久了?大家的邻里关系都认识了二十多年,孩子也是在这里上学长大的。这还有不少老人,哪里能轻易舍去的。“说着他环顾周围的人群,示意他看过去。
确实人群中有老人、孩子,他们听见陈础海为他们说话,不自觉的看向他点头附和。听到跟他们利益相关的事情,他们忘了刚才见到的陆奎的恐怖。让他们从市中心搬到二环三环,他们确实不愿意,哪怕同样也不用他们掏钱,但他们哪怕便宜少占了一点都不乐意。
陆奎摸了摸下巴看向辞海,眼里传递的信息——看,这就是你费心劳力护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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