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向阳请客吃饭已经过了两、三天,他在院里跟年轻一辈的关系越来越熟络。

当然,除了贾家!

这两天,贾东旭可谓是丢尽了脸面,仿佛院里人无时不刻不在背后笑话他,搞得他平日里上班都是等其他人先走,他才出门。

和前两天一样,贾东旭等人走的差不多以后,正打算出门呢,便看到许大茂推着一辆自行车在北屋门口等待。

“跟个狗腿子似得...”看到这一幕,贾东旭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

“哟,贾东旭,都这个点了还没去上班呢?”

许大茂用行动证明了,狗腿子这个身份该做什么事。

贾东旭气的脸都黑了,心说:“这狗日的许大茂,绝对是故意的。”

“我不能跟他吵,不然笑话我的人更多。”

贾东旭强行给自己打了一个这样的心理暗示。

故意装作没听到这话,不搭理他,加快出门的脚步。

“你看看,你看看,向阳,我好心提醒他,他还不搭理我,什么人呐。”

望着他的背影,许大茂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

白向阳有点无语的看着耍宝的许大茂,好端端的你提我干嘛,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

假如他的系统能统计贾东旭的情绪值的话,那点数不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可惜了,许大茂并不是系统认可的亲戚,没办法产生点数。

一点小插曲,白向阳并未放在心上,抓紧时间洗了把脸,而后便叫上许大茂这个司机一同出了门。

骑行在路上,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贾东旭。

许大茂这个司机贱兮兮的将速度放慢,路过他的时候故意喊道,“东旭,搞快点啊,别迟到了。”

原本贾东旭在院里的时候就已经一肚子火了,但考虑到在大院里,让人知道了笑话。

但这会在外面,他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只是等他抬起头准备骂人的时候,自行车早他妈跑远了。

这下,贾东旭更气了。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贾东旭恨得牙根直痒痒。

“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化悲愤为力量,原本要走四十分钟的路程,他愣是只花了半小时就赶到了轧钢厂。

紧接着,他来到一车间,急切的找到易中海说白向阳坏话。

“师傅,您可得注意啊,我觉得那白向阳不会凭白无故的请大伙吃饭,还有他那秃子叔叔,谢广坤也请二大爷,三大爷吃饭,要说没点目的我肯定不信。”

易中海没说话,眼睛微眯,目光深邃。

眼见师傅不开口,贾东旭急了,“您再不管管,这往后可真拿这小子没办法了,现在许大茂跟他好的穿一条裤子似得,还有傻柱,二大爷家的刘光天,三大爷家的闫解成......”

“这往后您这个一大爷别人指定不当回事。”

“还有啊,白向阳那坏小子说是请人吃饭,还不是变着法的收礼?”

“您又不是没看见,有人空着手上他家的吗?”

“就说三大爷家,那多扣一人啊,愣是被谢广坤逼得送出去一盆花,还有他解成,也没空着手......”

贾东旭越说越起劲,愣是将憋屈了好几天的情绪给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耐心的听徒弟一个劲的怂恿,易中海缓缓道,“这事我琢磨过了,邻里之间送点东西不算什么,而且他们那一老一小也没落人口实,收了东西的都请吃了饭,不太好办。”

“而且,我还没搞清楚那姓谢的到底是个什么跟脚,不宜和他们发生冲突,等我搞清楚了,咱们再好好商议商议,怎么把北屋那两个祸害给赶出去。”

“......好吧”贾东旭听完有点失望,但也觉得他师傅说的有道理,只好暂且压下心里的不爽,做事去了。

......

谢广坤安顿好家里的事情之后,从象牙山又带了不少的山货回到四合院,满满一大包扛在肩上从胡同口往95号院走。

也是他回来的时间不赶巧,这一路上愣是没看见几个熟人。

“唉妈,这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呢,想找个人搭把手都没人。”

谢广坤将东西放下,歇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缓了一会后,他再次将东西扛在肩上,往院里走。

这一幕恰好被贾张氏给看见了,嘀咕道,“这秃子弄的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跟做贼似得?!”

是的,谢广坤休息的时候东张西望想找人帮忙抬东西的动作,放在贾张氏眼里,那就是鬼鬼祟祟。

贾张氏没有贸然上前,疯狂运转着本就不多的头脑。

“难不成,这是赃物?”

谢广坤三天两头不在院里住,贾张氏自然而然的以为他家不在这里。

忽然,她猛地一拍大腿,“我说这老秃子前两天怎么那么好心的请人吃饭,还有那坏小子也请客吃饭,原来是堵嘴。”

瞬间,她就联想到了前两天的事情。

因为自家没吃上席被人笑话的怨恨,瞬间在内心放大。

“好啊,姓谢的你可算被我逮着了,你等着,我这就上街道办告你去。”

这事怎么也过不去了,最后一咬牙,直接就上街道办告状去了。

在这个年代,街道办的工作范畴特别广泛,从鸡皮蒜毛的小事到工作安排,房屋安排,裙房群策,婚姻介绍等等....

“王主任,我...我要举报,我看见我们院有人扛赃物了。”

街道办贾张氏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之前申请房子的时候跟着易中海就来过两次,所以她并没有找办事的,直接找的王主任。

王主任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同志,穿着一身干练的中山装,齐耳短发,不苟言笑。

群众都上门实名举报了,那自然不可能不重视。

“张翠花,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但王主任一看见她,顿时就感觉头疼。

只因,这寡妇三天两天就上街道说谁谁谁欺负他们家了,免疫了都。

“王主任,您这话怎么说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贾张氏急忙解释。

“好好好,你说说情况。”

贾张氏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王主任一说,顿时就引起了王主任的警觉。

虽然建国已经十年了,但一些老鼠并没有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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