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所言甚是,只可惜眼下只能被动应付,实在恼人。”
一路随口应付,一路心有所思,去不得猛然记起,“坏了,好几天没回府,长兄与小妹只怕急的不行。还有长公主,我这么莫名消失,一定会担心……”
“我早派人去大将军府告知家令君和贵兄长,公子有急事需要在外面逗留几日。”淡定解忧,王保保好奇发问,“公子下一步打算先对付哪帮人?”
“这个暂时还没完全想好,等官职傍身,应该可以收拾田崈。至于其余几帮人,哦,还有接江湖悬赏令的杀手,按说不止一个,王兄可打探出金主消息?”
左思右想终不得法,去不得一脸无奈,“总不能一直如此被动吧?王兄可有高招,能否指点一二?”
布满血丝的鹰眼环顾四周,王保保歉意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悬赏令还在,杀手断不会少。我已托人多方打听金主有关消息,但至今并无进展,实在抱歉。相信金主十有八九与大将军昔日仇敌有关,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唯有从这里下手……”
想了又想,依然百思不得其解,“听闻大将军一生为人谦逊谨慎,又哪来如此多的仇敌,在下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张张嘴,去不得欲言又止,良久才叹口长气,“唉~~此言有理,容我再好好斟酌斟酌。辛苦王兄,城门已到,请回去安心歇息。近期我会呆在府中,这帮人不至于入府追杀吧……”
“长公主在,应该没人敢……”拱手作别,王保保大笑而去,“一旦惊动天子,灭族的代价相信任何人都无法承受。”
独自入城,途中特意绕道,寻找年幼乞索儿,可惜不见踪影。任由跟踪,人怅然回府,面对年长家令关切询问,疲乏不堪的去不得勉强敷衍几句。
忠孝礼仪不可忘,拖着沉重的脚步,人转入后堂。
由侍女通传,入堂行跪拜大礼,去不得恭谨如初,“小民拜见长公主,前几日因琐事缠身无法回府,未曾及时回禀,请恕小民不敬之罪。”
“你的事我略知一二,胡缨曾多次提及……”轻轻抬手,长公主淡淡开口,“起来说,你的身世虽暂未明晰,但想必与大将军有莫大的关系。”
目光停留片刻,人下定决心,“明日我就托人上书,求圣上赐你官职。尽快给你一个身份,以吓阻潜在作祟者。”
“多谢长公主!”叩拜起身,去不得诚惶诚恐,“小民不敢隐瞒,近来屡遭各路不明杀手追杀,虽每每化险为夷,可如此疲于应付终非长久之计。”
“你只是被迫卷入……”沉吟片刻,长公主明显有些犯难,“外面传言纷纷,你的身世短时又无法查清,我一女流之辈,实在不便干涉。”
“请恕小民斗胆,不知大将军昔日仇敌到底有几个?另外,朝堂上又有多少人盯上了卫家?”目光看着脚下,去不得惶恐解释,“小民别无他意,只是想……”
“你留下,无关人等全都退出!”不住摆手,直到堂内再无第三者,长公主才语重心长告诫,“妄议朝堂乃重罪,你以后可要慎言。此处虽非朝堂,但人心叵测,不可不防。要牢记,不要再与江湖人士往来,轻则毁你前程,罪大甚至可致灭族。”
“谨听长公主教诲……”微微一愣,去不得暗自心惊,“小民出身山野,不知其中利害,还请恕罪……”
“你的秉性与大将军……”眼神复杂,长公主话中有话,“这么大的事,让你独自面对也太为难你,何况与我皇族关系匪浅。自今夜起,不要再出府,安心等待圣上召见。”
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嘴,叩谢告退,去不得怏怏回房。检查脚底伤势,胡乱上药,人倒头便睡。
一口气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被耳畔瘙痒闹醒。睁开惺忪睡眼,直愣愣盯着眼前如花笑靥,人迷迷瞪瞪,“婵儿,别闹……”
“阿兄——”瘙痒无止无休,娇滴滴的嗓音听得人心头一紧,“哪里又冒出个婵儿?应该叫胡儿吧?又或者叫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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