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后的一个夜晚,刘宏在德阳殿批奏章,突然听见北宫乱,问张让,哪里出事,张让出去看了看,回来说:“看过去好像和欢殿和温饬殿方向!”
刘宏心头一紧,穿上鞋就往外走,张让给刘宏拿起披风跟上,走到半道有和欢殿太监来报,和欢殿小王子一时没人注意,小王子那吞下一颗小姆子大小的珍珠,这颗珍珠是挂在婴儿床上的,怎么正好落在小王子嘴里不得而知。刘宏脸色大变,联想还有温饬殿的小王子,心口急痛,坐在围栏上休息,张让帮刘宏把披风披上,跟刘宏说,“请皇上节哀!”
不消一会,一阵疾步声音,一个温饬殿小太监跪在刘宏面前说,“温饬殿的小王子不小心被被子蒙死!”
“噗”刘宏吐了口血,脸色惨白,对张让说,传旨:“让羽林军围住和欢殿和温饬殿,请宗正卿刘宽,查办此事,将所有宫女和太监关押,调集放心的人手保护永乐殿和安福殿,好好安葬这个小太监,厚待他的家人,其他事宜朕醒来……”还没有说完刘宏就晕死过去了。
小太监脸色苍白一个劲的说:“陛下,我没错啊,我没说错啊!我这是做错什么了?”
“你是没错,可是你看到不该看的!陛下说了,会厚待你的家人的,安心去吧!”张让对身后毕岚说道,“封住他的嘴,沉湖!”
“诺!”
五天后,刘宏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在德阳殿,宋后眼睛通红,眼泪水滴答答的流着坐在床边,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宋后的头发。
宋后发现皇上醒了,哭着对刘宏说道,“是臣妾不好,臣妾一直没照顾好皇上!”
“你没有错,错在朕,朕太急了!”
毕岚小跑进来对刘宏说:“宗正卿刘宽求见!”
刘宏看了一眼宋后,发现宋后脸色没什么异常,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宣!”
宋后让刘宏坐直,然后拿了个枕头放在刘宏背后垫好。
毕岚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毕岚领着宗正卿刘宽进来,刘宽本来是皇族,跪下拜道:“皇上金安!”
刘宽抬头看了一眼宋后,却默不吱声。
宋后也明白,对刘宏说道:“陛下,我回避一下!”
刘宏心里一沉,拉着宋后的袖子,对宋后说道:“好吧!早点休息”然后示意其他人都下去,仅留张让在身边伺候。
宋后走出德阳殿,心里好烦躁,没由来的烦躁,这是天子第一次堂而皇之让自己回避,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刘宏看宋后出了德阳殿,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文饶,说吧!”
刘宽一狠心说道:“据微臣这三天调查,此事实乃长秋殿有人买通和欢殿宫女梅香和温饬殿宫女珂苔所为!”
刘宏对这结果不意外,“长秋殿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皇后知道么?”
“长秋宫秋兰!皇后目前不清楚她知道与否!”
刘宏心里一沉,心里极其痛,点了点头,沉思一下,对张让说:“跟文饶去和欢殿和温饬殿处理掉所有宫女和太监,将王美人和贾美人安置到平洪殿和含德殿!”
“理由呢?”
“没照顾好小王子还不是最大的理由?”刘宏横了一眼张让。
“不抓执金吾宋酆?”刘宽问道。
“他是执金吾,雒阳城他掌控着,世家盘根错节,重要的是没有铁证,何况我们还不知道执金吾宋酆底牌,我们稳一点,千万别传出去!”
刘宽点了点头:“诺,陛下,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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