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酥酥的,像是有小蚂蚁在爬。
白若离从未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有些疑心自己害了病。
“在想什么?”萧玉绝平生头一回动了心思。
既是皇侄亲手送上的,他睡一回也是睡,睡两回……也是睡。
他半撑起身子,把她腰间的丝绦扯住。
那荷叶色的罗裙,随着轻薄的动作,微微摇摆。
若是平时,白若离肯定能反应过来,这是男人想要她,必须猛猛扑倒,最好怀上孩子,再母凭子贵,气死白清微。
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灼热了,跟她主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眼神,简直把她那些灵敏技巧的小心思,烫成浆糊。
殊不知,这样连头都不敢抬的羞怯模样,偏偏比寻常要动人万分。
萧玉绝愈发口渴了:“真是个妖物。”
却带着些暧昧不明的赞扬态度。
白若离被他扯得腰身往前送,险些摔在他的身上,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殿,殿下恕罪。”
她用自己懵掉的脑袋,尽力地解释:“妾身并非妖物,今日的巫蛊之事,我真的没有参与。”
不知怎么,她觉得,萧玉绝的态度,好像异常的温和。
但,温和得有些吓人!
像是大灰狼在哄着食物乖乖跳进锅里。
而且,平日里萧玉绝都很不喜欢她的碰触,连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都要仔仔细细的洗几遍。
可现在……
腰肢被揽住,裙带被她在腰间系成了交错绕行的结。
他一下下地抽,一下下地解,轻轻皱眉:“虽未参与,但也要罚你。”
“谁教你把腰带系成这样的?”
若说方才是暗示,如今却是明示了。
白若离下意识绕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那殿下喜欢什么样的腰带?”
她的识趣,让萧玉绝心头越发炽热。
像是野火烧透了大旱之后的木头,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
可这时,却发现看似主动大胆的少女,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娇态,像是怯生生的荷花曝晒之后,失去生机,涂上假色。
他霸道地捏了捏她的脸,不假思索命令道:“变回来。”
“本宫更喜欢你方才的手段。”
白若离望着他高挺的鼻梁,心头直打鼓。
前两次把她折腾怕了,每次都是哭得受不了。
今日手烫伤了还没处理,等承欢完,怕是要留疤。
可这样的好机会,她又不甘心错过。
萧玉绝的话让她感到疑惑,缠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变回来?
变什么?
萧玉绝心头索然,但火已点燃,索性准备将就着吃。
却再次顿住:“你很害怕?”
白若离只得红着脸,小声告知:“殿下轻些,您太威猛,妾是弱女子,受不住。”
也不知是说错了什么。
萧玉绝闻言,虽然失笑,眼神却不复之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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