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微没有忘记方才找到殿下的时候,殿下把她当成白若离之事。

对于她这样的才女而言,跟夫君圆房还需要迷香,夫君甚至把她认成别的女人,这是何等的羞耻?

因此,虽是她自己主动前去,事后却也忍不住委屈。

白若离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样,心中的恶心劲儿一阵阵翻涌,更有一种快意油然而生。

比起从前她受过的那些苦楚,白清微如今的委屈又算什么?

面上却敛眉露出愁容:“姐姐与母亲怎么这样误会我?殿下在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打扰,我乃是担心姐姐触怒了殿下,所以才跟去,虽到了房外,但也并未打扰姐姐的好事,不是吗?”

白清微伏在桌上哭诉:“母亲,她骗人!”

“母亲救我!”

白若离忽然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顺势跪在地上。

赵氏愣了,白清微的哭声也断了断。

赵氏阴着脸道:“你倒是好厚的脸皮,你配当我的女儿?!”

白若离露出惶恐不安的模样:“母亲!从前虽然因为婚事,我与大小姐有些不痛快,可我们说到底是一家人呀!如今进了皇子府,往后我也都要仰仗她这个正妻,仰仗整个白家给我撑腰,我的性子母亲也是知晓的,如无逼不得已的大事,又怎么敢忤逆母亲呢?”

赵氏眼眸闪烁,制止了白清微的哭声:“好,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大事?”

白若离捏着手帕,悲愤难言:“那二殿下宿在我的房中,却从来都不碰我,恐怕……恐怕是在外头有了心上人了,只不过拿我做个幌子,逼我们姐妹相斗!”

这话一出,白清微也不哭了,忙慌慌的起身:“你胡沁什么?正妻侧妃才刚刚进门,殿下怎么会在外头找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赵氏紧皱着眉头,她深知男人本性,倒觉得有些可能:“这种隐秘之事你如何会知晓?”

白若离擦着眼角,泪水扑簌簌的落,可比白大小姐的眼泪要真情实感得多:“我原也没发现,可昨日大小姐以巫蛊陷害我的时候,我才惊觉殿下不对劲,便……”

声音越来越小。

赵氏与白清微立刻起疑,几乎是聚精会神,立时喝道:“便怎么样?还不快说!”

白清微哭得越发厉害了:“母亲,我知道了,她定然是昨日就不知廉耻的勾引了殿下,见殿下没有反应才得出这样的结论,难怪今日的事情不成。”

昨日的药效若是残余,今日就点香,的确达不成效果。

赵氏瞪着白若离,想把她一寸一寸凌迟。

白若离怯怯地抖着身子:“冤枉!妾只是使了些嫁妆中的银钱去探寻消息,却没有人脉,未得结果,谁知半夜的时候,发现殿下悄悄的出去,清早才回来,身上还带着脂粉香。”

说完,头重重磕在地上,啜泣道:“母亲,我不过是一介孤女,妹妹往后也要仰赖白家,怎么敢如此忤逆呢?”

赵氏闻言,露出沉思的表情:“想不到我这皇婿,竟喜欢青楼的调调,路子还真是野。”

她转了转眼睛:“既然都是一场误会,清微,还不赶快把你二妹妹给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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