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找了半天却搜寻无果,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真的是醉了,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我不辞而别的警告吗?还是说是艾爱这妮子在诅咒我?
不能吧,再怎么说这是她的车子啊。
我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这个不太容易让人接受的事实,转身回银行又多取了几百块钱……
这不能是个局吧?
不能不能,我摇了摇头,艾爱她这么傻,不会的。
于是我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冒着寒风,一边走一边捂着耳朵,感受着鼻尖上那一点的温热,让我不用照镜子就能知道它有多红。
这他妈主要还是逆风,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来时遇见的药店旁。
我开门走了进去,在买药的同时还能躲躲今天尤为猛烈的寒风。
稍微活动一下身子骨,我问道:“大夫,摔到了用什么药比较好?”
“摔哪了?我看看。”
“不是我,是别人。”
“严重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摔哪了?”
我摇了摇头,“不清楚。”
“破皮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了解。”
大夫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不太好,于是说道:“反正跌打方面的药,都来一点吧。”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拿了好多种药:“只破皮没淤青就用这种,淤青严重就用这种,一天多抹几次,这天气一般不会感染,这瓶碘伏就看情况用……”
我心里记下,连忙道谢:“好,我记住了,谢谢大夫。”
把药分好类,我分别装进了两个兜里。
依依不舍地出了门,再次面对攻势不减的寒风。
此时我才真正的体会到来时容易去时难,寒风吹着你,让你艰难到很难移动半步。
那风专挑你身体中的缝隙,一旦找到,就会以更猛烈的方式进攻你。
由此当我见到客栈的时候,我好像看到的不是一个住所,更像是一个希望。
再次安抚了一下快没了知觉的耳朵,我连忙驱动机械的双腿,加快了速度。
一进门,我立马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住自己,由于还没能适应屋内的温度,我的身子还止不住的寒颤。
艾爱从前台走过来,先是站在门口看了看,随后又来到了我的面前,冷冷地问:“我车子呢?”
我自知理亏,像讲故事般地说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哈……我当时在屋里取钱,等我取完钱之后一回来,车子就没了,就“腾”的一下凭空消失了。”
她黑了脸,冷冷地说:“你别逗我,说实话。”
我严肃地说道:“是真的。”
“你是说你就取个钱的功夫,我的车子就被偷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听起来很假,但确实是真的。”
“你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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