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秀丫头啊,过年前她就被你奶三两银子卖到山里陈猎户家做了继室。”村长道。

“哎哟~可不是嘛,可惜了那么俊的姑娘啊,你那奶...唉~~~”村长的老娘感叹。

“什么?官家的小姐他们也敢卖,哼~牢底坐穿。”祁棋气得一拍桌子,怒道。

那家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她们这一房是官,大周法律是不允许拐卖官家子弟的,否则重罚。

“啊?~”村长也是个文盲,现在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他们一直认为祁秀就是个唯唯诺诺的小村姑,可不知她的户口在祁家三房,也属于官家小姐,可再文盲他也知道私自发卖官家子嗣是大罪啊。

噗通~村长连忙给祁棋跪了下来,“请县主大人恕罪啊~~~”

这种事要是祁棋追究,他这个一村之长也是难逃罪责的。

“唉~好了,村长叔你快起来吧,我们快些去山上看看。”

“是,是,遵命~”村长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几人饭也顾不得吃,马不停蹄的往九里村外的旮沓窝子村赶去。

祁棋安排驴子驮着祁酒和祁麟回县城,她则和村长一家赶往了旮沓窝子村,好赶慢赶终于在半下午时赶到。

这是个小山村,村里人家不足十户,都是早年战乱时躲进山里的逃兵。

那陈家也不例外,一个老母亲带着三个儿子在这里定居,现在三个儿子均已成家,但大儿子的媳妇在生孩子时因为没条件请接生婆,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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