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阳光,是假期里最舒适的气候。
许建宇的爷爷今天出去收废品了。驾驶着新乡镇当地方言叫“蚱蜢车”,因为开起来一蹦一跳的,外加上外形酷似蚱蜢而得名。
从远处看到爷爷又要出门跑生意的男孩,急匆匆的来到许建宇家。
刚到许建宇家里就要求要打开电视机的男孩,心里像被刀子割了很多刀的样子,电视机里播了一则直播新闻,赫然两行标题是:“女孩无故失踪,究竟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是个人心理问题?”
这对于一向喜欢看电视的许建宇,也根本早已知晓的事情。本来也是毫不畏惧,只是随着章羽强的心情去所表现出来的紧张,才带动了他自己的情绪。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边,也有个人,也特别紧张。
“羊没了,是不是你给带走了?”这是一个老年男子打电话传来的声音。
“老安!圈养的羊总是不听话,都有牧羊犬看着。你作为屠夫,手上再锋利的刀,也得你控制。”对方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显得格外刺耳。
对方的声音缓了缓:“行啊!那,剩下来的羊肉你给处理掉。”
挂掉了电话的老头,从屋里面搬出可拆卸的木头板车(两个用钢梁连接的轮胎,上面架着用好几块长木板拼起来的,榫卯结构设计,前面的两条长长把手和黄包车一样,可以拉也可以推)。
板车上载着点说不出来的东西,因为这是常见的事情,周围没有人会问东问西的。如果说你想问问他卖的或者是买的,他说个价你又觉得不合理。再者说,如果他推着车到集市上去卖会卖个更好的价钱,那么你是买还是看看就走呢?不要耽误人家工夫,平时就本村的人都很少买本村人的东西,免得到最后马高蹬短 —— 上下两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老安头现在去哪里先不说,回到某些天前,在刘家村某个貌似深山老林里,有这么一个密室,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绝对没想到,我看到了什么?她逃跑了,至于在什么地方躲,这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啊……啊……”一年轻男子被困的结结实实,奋力的又喊又叫。
“你如果不想说,你叫了也没用吧,电力加大一点吧!”把年轻男人禁锢在秘密房间的中年男人冷静的说。
坐在带电椅子上的年轻男子,疯狂“滋哇”乱叫:“我操,操你大爷的,我……我死了,你你……什么也得不到,啊哈……哈哈哈……啊……”
“羊没了,农场主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就是牧羊犬的问题!”中老年男子训斥道。
“你绝对不会是因为我过失而怪我,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折磨我而已!”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子没有力气了,虚弱的低低言语。
“呲咔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啊……”
“啊……”
“啊……”
……
点击声和年轻男子的混合搅拌在一起的声音。虽然点击没有痛哭流涕,但是这疼还是无法掩饰。
“哼!小声说话我是听不到,绝对也是说些没有用的,犟嘴!”边说边加大电力,听见叫唤声也毫不在乎。
看着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听到叫声逐渐变小,晕厥过去。就是绑在椅子上,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中年男子走到身旁的鱼缸,用葫芦瓢舀了满满一瓢水。
走到年轻男子的,“哗啦”一下全浇到他的头上。
“啪嗒”一下,一瓢打醒了被水浇完正在醒盹的男子。
这下彻底醒了的年轻男子,开始了挣扎,却丝毫没有力气。
“你们两个进来吧,帮他松一下绑,抬出去扔了!”中年男子叫了一声在外边的两个人。
“我……喂……衣服还给我……我总不能这样出去办事吧?”年轻男子大叫门里面的人。
里面顺着门扔出了他的衣服。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甩了甩头。看四周也没人,迅速的穿上衣服。
一身黑色的阿迪达斯的黑色运动装,虽说是夏天,可他是要在夜里才行动。
穿好衣服后,戴上自己织的黑色针织帽,径直往刘家村方向走去。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的?”一个村里值班人发现了他,叫道。
心想,真倒霉,来的时候没有做好功课。
“没什么事,就是来串亲戚的,晚上出来散步!”年轻男子想都没想,随口编了一个瞎话。
“这村里好像确实没见过你,你姓什么?”叫住他的值班人员继续追问。
年轻男子眼睛转了转,从口袋里摸了摸香烟,乘着摸香烟这会儿的时间,随后还半开玩笑的说:“我姓黄,向日葵的那个黄!”
“那你来做什么的?”
“一个大生意!找我亲戚一起做,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有票大生意。”
“生意?”值班人员突然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抓起自称姓黄的男子衣领:“你他妈是小偷吧?走,公安局去做生意去,去,去不去啊?走!走走……”
说着就要撵他走。
自称姓黄的男子还以为被识破了,其实目的也差不多,使劲的挣脱他抓住衣领的手。
于是两个人上下翻飞打了起来。
今天晚上值班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出来巡逻的,另一个在里边做账本,是第二天要递交给上面领导的东西。
虽说是大夏天,写日记的那个人还是喜欢穿西服。村里的人要是问他热不热,他会迅速的解释:“这样穿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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