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傍晚,马蹄声由远而近,岳灵珊翻身跳下屋顶,对着劳德诺说一声“来了”,便拿起抹布忙活。

“老蔡,老蔡,还不快快过来牵马?”

郑镖头见出来的老头面生的紧,不由一愣:“你是哪个?老蔡哪里去了?”

劳德诺将五人迎进酒馆,同时解释自己带着孙女落叶归根,盘下酒馆的经过。

待林平之和郑镖头等人落座,岳灵珊已经端着酒水和小菜来到近前,“客官请慢用,热菜很快就上。”

“你就是婉儿吧,老萨你真是好福气啊!”

被郑镖头一说,林平之等人也纷纷抬头附和。

岳灵珊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你能被埋在我家菜园,也是好福气。

郑镖头感觉浑身一个激灵,晃晃脑袋只以为是倒春寒,便招呼林少镖头和其他镖师一起喝酒:“嗯,酒店换了主,酒味倒没变。”

岳灵珊才回到后厨,就听外面又有马蹄声响,“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的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儿也累坏了。”

两个四川人打扮的小子走进酒馆,便看到林平之五人那一桌:“福建的兔爷儿倒是俊俏……”

这时岳灵珊又端着两壶酒和几碟小菜出来,放到一张空桌上,招呼那二人道:“两位客官请这边坐……”

余人彦作为观主亲儿子,比于人豪更加嚣张跋扈,此时见到上菜的岳灵珊眼睛都直了,“龟儿子的,今儿个还真特娘的好运道,小酒馆里竟然藏着这么一位可人儿。”

于人豪哈哈大笑道:“余师弟莫急,先喝酒吃肉,再慢慢品尝这妞的滋味。”

“啪——啪——”

岳灵珊动作飞快,不等二人反应,一人一个大逼兜,打的二人微微愣神,才开口骂道:“龟儿子的骚货还真不懂事,爷爷好心疼你竟然还敢动手!”

仓啷啷——

余人彦于人豪同时拔出长剑,想要吓唬一下这小贱蹄子,却不料岳灵珊跑的更快,刚好劳德诺从后厨出来,将岳灵珊挡在身后。

于人豪长剑一指,喝道:“那个老头,今儿个这家酒店我们二人包了,别说吃你个酒菜,便是你身后那丫头,也要乖乖给我余师弟送到床上。”

劳德诺心中叫苦,就说让你装扮一下,非不听,这下如何是好?

“哪里来的杂碎,也敢在福州地面儿上撒野,不知道咱福威镖局的地头不得闹事吗?”

郑镖头按住林平之肩头,带着其他几位镖师起身呼呵道。

劳德诺连连作揖:“二位爷,小老儿我这才刚刚回乡,不懂规矩,冲撞了爷,还请高抬贵手……”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嗤”的一声响,一柄长剑从背后穿胸而过,从右胸前冒出一截带血的剑尖。

劳德诺茫然低头,青城派的两人也被吓的后退一步,福威镖局五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岳灵珊第一剑刺穿右胸,马上又拔剑再刺,这第二剑直接穿过心脏,在左胸开出一个窟窿。

于人豪颤巍巍说道:“你干什么,你怎么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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