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那些骷髅手臂和动物尸骨上竟然覆上了血肉。原本寂静的水潭顿时变得喧闹起来,哭嚎声四起。这些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潭中的景象变得更加恐怖。那些覆上血肉的骷髅手臂和动物尸骨开始活动起来,它们挣扎着想要逃离水潭,但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水潭中的血水不断翻腾,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历史。
一切发生的看起来很长,实际上只有短短的几个瞬间。
“也不知道剩下的三个人怎么样了?”看着眼前悲惨的景象,南菘默默的想着。
时间不等人,这接下来的每一步发展都不在她的预料之内,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深渊深处升起。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驱散了黑暗。南菘惊讶地望去,只见光芒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
那个身影逐渐清晰,原来是一个身披金甲、手持长剑的人形影像。他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人形影像挥舞着长剑,斩断了那些抓向南菘的手臂。那些手臂纷纷落入水中,溅起一片片水花。南菘见状干脆就立在原地,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在另外一个图层里了,她在这里也就是一个幻像,那些骨头,还有那个人形影像都是碰不到她的。
人形影像继续与那些骷髅鬼怪战斗,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能斩杀一个敌人。渐渐地,那些身影越来越少,最后消失在了水中。
当所有的身影都被消灭后,人形影像收起了长剑,转身望向了南菘。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南菘不禁感觉到有些仓促。
整张脸都被头盔包着,明明知道是看不见自己的,但是南菘就是感觉他看着自己。
没过一会,又全部消失了,整个空间又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那个人是我姐姐,每次也只有这种情况下,她才会出来看我。”忽然一道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刚刚被那个人形影像给吸引住了,背后突然响起声音,南菘这才想起来她身后还趴了一个人。
但那个人似乎也并没有指望南菘理她,趴在她的背上也只是自顾自的在说话。
“烦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难道是我的办法用的不对,可明明你是他们里面最弱的人啊,不对不对,难道我看走眼了?不可能呀。”女声柔柔弱弱的,但这话谁听了都不会高兴的。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女声又嘟囔了几句,南菘很快就感觉自己的背后一轻,随即一股大力推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两眼一黑,最后的视野里只剩下平静且宛如镜面的水面。
这让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
“绿萼,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正淌着浅浅的水,走在浓稠白雾之间的布洛尔好奇的问。
“没有什么,我有我自己的办法,而且在你们走了之后,来了一些白头发的人,个个背个竹筐,看着就不太像好人。”绿萼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回答。
“对呀,我们当时也看到那些人了,之后想观察他们才躲到树上的,不知道怎么这雾就莫名其妙的起来了。”麻团也拉着布洛尔锁链,把四个人串在一起。
“小心一点。”虽然这话应该是回应麻团的,但麻团觉得他这话是在对布洛尔说,即使他没有证据。
四个人淌着水,本来觉得脚下的是光滑的石头,走着走着却不对劲了。
感觉踩到了长条形的硬物,有点像,有点像骨头。
走在最前面的白谛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猛的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是有什么东西吗?”走在他身后的麻团并不清楚怎么了。
“好像有个棺材……”白谛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不是,这水就这么浅一点,放得下否?”麻团表示不相信。
“要不咱们带上走?我还有锁链的,先绑上四个人拉着走?”布洛尔想出一个办法。
一瞬间三个人都沉默了。
幽深的林间,四人的身影缓缓靠近那口神秘的棺材。仿佛就在他们触碰的瞬间,周围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
原本缓缓流动的白雾,此刻却如浓墨般弥漫开来,将一切都笼罩其中。上方的树木枝条交织在一起,宛如鬼影般摇曳着,让人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每一根枝条都似乎在扭动、变形,仿佛要挣脱束缚,向他们扑来。
四人的淌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溅起的水花像是被放慢了速度一般,在空气中缓缓落下。他们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四周,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丝线索。
“哗哗”的流水声不断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清脆的“咔嚓”声,白谛心中一紧,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地升起。
突然,一道白色的雾气从他们眼前闪过,瞬间消失不见。但在这短暂的瞬间,白谛看到了一座由白骨堆砌而成的高台,上面赫然摆放着一口白骨铸就的棺材。
那口棺材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心生恐惧。它静静地躺在高台上,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秘密和恐怖。在这片白雾弥漫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麻团瞪大了眼睛,试图分辨出眼前的场景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然而,在这诡异的氛围下,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难以捉摸。
微风悄然吹过,树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宛如幽灵的低语,令人毛骨悚然。
“有什么东西不太对了,都操点心。”白谛低声说道,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来说都不算有利,可见度非常的低,这万一有什么个东西,现在也只能根据声音判断位置。
“什么鬼动静!”麻团也瞥见了那个白骨高台,就这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布洛尔图景里十方棺,不过他也没见过,也只是听布洛尔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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