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天,罗柏幸运的没被安排轮班,一夜无梦,睡的香甜。

然而隔天一大早,他就被另一个哥哥托德抓了壮丁。

家里的一辆老皮卡出了毛病。

“是的,看起来得换个新的汽缸盖衬片。”罗柏擦着扳手上的机油,认真检查以后才出来的系统提示也证实了这点,他明显有了主意,“没关系,我会去网上订一个。”

托德却摆摆手,“不,我们去BIG SKY汽修店买一个吧。”他就像个老旧派,“如果他们没有,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用不着啊,亚马逊上24小时都可以买。”罗柏不解地摊摊手,今天他更想把时间花在肝经验上。

托德显然有自己的固执,“看到了没?这就是你们这一代的问题。”

“好啊,说来听听,我很好奇我们这代到底有什么问题。”罗柏不满地放下扳手瞪着他,这家伙也就三十出头,说起话来却像是半截入土了一样,“你不是和我们差不多同一代,难不成今天被老约翰附身了?”

“你们都是一群懒鬼,经常不愿意出门半步。”托德摇摇头,意有所指,“就像昨天,一直窝在家里。”

罗柏想反驳,又沉默了下来,意识到是冲着侄子卡尔来的,那他还真有点惭愧。

昨天生日的时候,小家伙一直闹着和他玩电脑,确实是没怎么出门。

瞅了瞅托德没精打采的面孔,“看来有人起床方式不太对呀。”

“你这么说起码我是有睡觉的。”托德耷拉着脸,“但实际上我躺在床上一整晚都没睡着,一直在想着这个赔钱的牧场,还有个讨厌的小鬼头,大晚上一直在叽叽喳喳,非说什么农场的钱好赚,大言不惭的准备继承我的事业。”

没什么毛病,游戏里的钱确实好赚。

“那你应该高兴,后继有人嘛。好吧,也许你该喝点热牛奶。”罗柏想想也是够折腾的,瞧他有些恼怒的样子,补充道,“或者茶。”

“我们还有一堆的工作要做,所以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到,只求安静。”托德叹气,拿起锤子作势要砸,“……顺便,下次带小鬼打游戏的时候记得熬久点。”

罗柏后退半步,发现卢克进来车库,连忙自告奋勇跑路,拍了拍对此不知情的家伙的肩膀,“那我去打扫畜栏。”

那边通常是最脏最累的活,基本不会有人来抢着干。

畜栏在后牧场,相较于昨晚前牧场的牛棚,路程要远上不少。

回屋内穿上有些磨损的皮夹克,罗柏抓起挂在冰箱旁墙上的猎枪,背上出门,对着远处自个儿玩耍的枫叶吹了个口哨,便朝畜栏的方向走去。

带猎枪当然不是为了狩猎,只是以防万一,虽说新的动物亲和技能基本保证了安全,但罗柏习惯了。

早晨的草场上铺着一层露水,闪烁着微光。

淡黄色的阳光透过低垂的云层洒下,远处巍峨的鲍勃峰依然白雪皑皑。

罗柏在微风中漫步,眼尖的在西部本土的小麦草、灌木五叶草、针线、箭叶香根草和流苏艾草,以及从加里森引进的多年生植物狐尾草中发现了其他入侵者。

一株斑点矢车菊。

这种类似蓟的粉红色绒球,会分泌杀死其他原生草的化学物质。

“这玩意得处理掉。”

虽说狗尾巴草也会对抗本地莎草和杂草,是提醒当地牧场主土地过度劳作的一个指标,但却是一种非常好的饲料。

真正有威胁的是包括斑点矢车菊在内的30种有毒杂草,它们已经侵入蒙大拿州近 800万英亩的大草原,在竞争中击败了本地和更理想的草料,使家养和野生食草动物的饲料减少了 90%,并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整个北部大草原每年要超过一亿美元。

罗柏原来打算将其连根拔起,想了想还是取出了物品栏里的镰刀,尝试着朝它一挥,chua的一声就见它变成了物品栏里的一份普通品质的干草。

罗柏蹲下一看,惊讶的发现草地上留下了一些类似拔草后的松土痕迹,拨开泥土后地里面也没留下一点根系。

这可真是方便省力。

游戏里所有的草都能用镰刀直接收割成干草,没想到现实里也可以,这简直是废物利用,罗柏立马就被撸草的兴奋感激发了动力。

而且还拿到了6点采集经验,这不直接肝爆?

昨晚他已经试过,直接转换干草并没有经验。

走去畜栏的路上,罗柏观察的更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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