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自己在西北驯养的马匹,魏笙书顿时来了精神,说:
“石大人,这可是事关咱们大梁国生死存亡的大事,晚辈适才一听,心绪大乱,心里想着晚辈在大梁国朝廷那边不一定能说得上话,所以只好恳求太师从中斡旋,防患于未然,不让战火祸及大梁国的子民。”
“魏公子不必担心,咱们大梁国与后楚国本来就是友好邻邦,怎么会相信蛮夷的离间挑拨之计,不过,你既为大梁国的官员,早一点知道这个消息,对你应该是个大大的机会吧?”
“这个自然,晚辈在大梁国虽然位卑言轻,但这样重大的消息,晚辈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什么途径,让陛下或者朝廷重臣知道这个消息。”
“呵呵,这个是魏公子你的事,老夫要问你,作为咱们后楚国,该怎么答复柔然国的使者呢?”
这时,芯儿忍不住插话说:
“爹,咱们后楚国既然和大梁国是友好邻邦,爹爹让陛下斥责柔然国使者一通,然后轰走他们便是。”
自己的心仪人儿便是大梁国的官员,她就免不了替大梁国说话了。
石进广看着魏笙书问:
“魏公子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这个老头到底想干什么,咱刚才也是出言感谢了,他为什么又要这样问我,难道他有什么图谋?虽然这个老家伙口口声声说看重咱,但像他这样的大官,哪个不是影帝般的存在呢,他们嘴里说出的话,你有时还真分不出真假呢,咱先不管,咱先装呆吧。
“石大人,芯儿小姐所言极是,大人如果能够义正辞严地训斥柔然国使者一通,然后再轰他们走,此乃咱们大梁国万民之幸,晚辈这里替大梁国的百姓先叩谢石大人。”
说着,魏笙书作势就要对石进广行跪拜之礼,被石进广拉住了。
“魏公子,本来老夫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次来咱们后楚国的乃是柔然国的国师,咱们后楚国是礼仪之邦,怎么可以随便训斥他们的国师呢?这样吧,你跟着老夫一起赴京城,到时你在老夫边上见机行事,如何?”
我靠,咱在大梁国都上不了朝堂,在这边,这个老头竟然让咱们参加他们的国事会见,并且和咱们大梁国有关,这到底真是好心,还是另有所图呢?不过,眼下咱也没什么路可以选择,只好见机行事吧。
“石大人,事关贵国与柔然国的军国大事,晚辈跟着大人是否方便,万一有人问起,大人如何说呢?”
“魏公子,这个你尽可放心,万一有人问起,老夫自有一番说词,况且,在咱们后楚国,除了陛下,还有谁敢对老夫说三道四呢?”
三天后,魏笙书随着石进广回到了建康城,一路上两人说些棋理诗文,倒也是不甚寂寞。
石进广的车马来到了宫门前,他对魏笙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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