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脸色涨红,对龚夫人攀上了林大少这棵大树是又妒又恨!踩着她恶毒,衬托着自己的伪善,好个有大智慧又慈爱的龚夫人啊。

“这两位夫人是?”咸鱼林这才慢条斯理的看向旁边的两位夫人。

“刚刚这位高谈阔论的是薛夫人,也是昨日同小鱼儿一同游玩的薛邦之母。另一位是陈博之母陈夫人。”

“两位夫人好!薛夫人好像对小鱼儿颇有微词呢,小鱼儿可是哪里招惹夫人不开心了?”咸鱼林的声音依然糯糯的,只是她很少说那么多话,有些累了,声音也有些飘了。

演戏可真是累人的活啊,果然她只适合当一条咸鱼!

“哪敢!不过是见不得白眼狼横行,吃里扒外而已。自己扒着哥哥吸血还不够,还拉着一长串的妖魔鬼怪一起吸食亲哥。”

反正都已经得罪了,那就往死里得罪呗!以林峰那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没差。

再说,她儿子薛邦掌管着常乐城所有的镖局,还怕他们两兄妹?一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个是半死不活随时断气的小丫头片子!

在哥哥发作前,咸鱼林按住了哥哥!

“常乐城不靠海吧?”咸鱼林歪着头,满脸困惑。

“啊?”难道不仅残了,还傻了?

也是有这个传言的,但是看着不像啊?薛夫人同样困惑的看着林小鱼。

“也就是薛夫人并不住海边,那您怎么管那么宽呢?哥哥银子太多,珠宝成山,再不花出去送出去,银票发霉,珠宝落灰。夫人,您说我们能怎么办呢?”

“你,你——”

“嗯,我很好,我很棒!我知道呢!”

“你,你——”

“嗯,我太好了,我太棒了!哥哥也知道呢!”

“你,你——”

“嗯,我最好,我最棒!全常乐城都知道了!”

“啊—— 啊——”薛夫人嘶吼着,不住的喘着粗气。

浑身抖的跟帕金森重度患者一样,还一脸疯狂阴森。

“夫人有疯病?哥哥,快快快,退后一点,万一被咬一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龚夫人,陈夫人,你们也躲着点。珍爱生命,远离疯病!”咸鱼林大声嚷嚷着。

龚夫人憋笑憋地满脸通红,非常配合的往后退,嘴里还大声重复着:“对对,珍爱生命,远离疯病!”

陈夫人也憋的满脸通红,但是薛陈两家关系紧密,尤其是在生意上。她不能拖夫君的后腿,终究还是咬咬牙,留在了原地,扶着大喘粗气的薛夫人。

“薛夫人,冷静,冷静!您是长辈,跟小辈们置什么气呢!没得丢了辈分不说,更丢了身份!”

呼呼呼——深呼吸许久!

“是啊!是我魔怔了!跟这起子有爹生,没爹养、没娘教的小畜生,置什么气呢!真是自降身份!”

咸鱼林一瞧,呦呵,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这就满血复活了。这个陈夫人不简单哦!

真是失算了,今天出门打狗专业人士红一到五系列,一个没带上,连根打狗棒都没带。这可咋整啊?

“薛夫人祖上应该是空无一人了吧?”

薛夫人咬牙切齿,薛家是十几年前迁来常乐城的。薛夫人本姓王,王家长辈的确无一健在,所以薛夫人跟娘家早已没了书信往来。这也是她心中一大痛点,她再没了来时路。

“双亲却已仙逝,但具寿终正寝!不像一些人红颜薄命,早早撒手人寰,留下子女无人教养,丢人现眼!”

反正常乐城内无人知,她说寿终正寝就是寿终正寝。

林峰的双拳咯吱作响!

“薛夫人好本事呢!夫人双亲对夫人当街撒泼骂街的壮举甚感安慰,对于夫人的教养更是喜不自胜。毕竟他们都做不到倚老卖老,为老不尊,无视礼义廉耻,将祖上的面子尊严,踩在大街上摩擦。他们高兴活了!薛夫人还是赶紧回去瞧瞧,双亲的棺材板掀了没有吧!

一家团聚可是头等大事呢,耽误不得!

我和哥哥的教养问题,夫人提醒的是。

为了不重蹈夫人覆辙,哥哥必然寻来最好的夫子,为我们兄妹教学!”

“妹妹说的极是,我们这就寻夫子去!”

“是,哥哥!龚夫人,再见!哦,对了,薛夫人,府上吃席,记得让薛二通知我哦,我跟哥哥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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