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赞看向露娜，她微微点头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先说说那杯咖啡的事。”
晓天没有像之前那般拘谨，对两人解释道：“给韩宝宝咖啡里放泻药是因为镜子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她半夜直播的时候去公共卫生间。”
正在三人说话间，门外传来房东大叔的声音：“你们两个搜完了没有？我们大家还都等着呢。”
“好了，就来。”齐赞答应着又对着露娜的耳朵低语道，“万能钥匙交给你，等斗篷CD一结束，找机会再去其他两个房间看看。”
傍晚，五人围坐在餐桌前，只不过这次桌上摆的不是生日蛋糕，而是每个人见不得光的秘密。
“我先说吧，”艾琪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她指着桌上塞满烟头的玻璃烟灰缸说：“我都不知道晓天的烟瘾有这么重，是考研的压力太大了吗？”
晓天垂下眼帘，默默地点了点头。
艾琪打开烟灰缸，把里面的烟头全部倒在了桌面上，房东大叔连忙制止：“你往垃圾桶里倒啊，弄到桌上脏死了。”
“你别打岔。”艾琪嫌恶地皱起眉头，用两根手指从烟头里拿出了几张烧得残缺的字条放在众人面前。
她将字条拼凑在一起后，大概能看出这原本应该是一份个人绩效考核表，而考核人一栏填写的名字竟然是韩宝宝。
“去年你在A公司实习，当时你的实习组长就是宝宝，”艾琪紧盯着晓天的眼睛说道，“她给你的最终鉴定是不合格，你因此不能留在A公司，所以你没有理由不恨她！”
“我…”晓天握了握拳说，“我心里对她是有怨言没错，但我也不至于为这个杀人啊。”
“还不止哦，”艾琪拿出了一叠消费账单说，“别告诉我这些奢侈品你是买来自己用的，我之前见过宝宝穿这个牌子的衣服，是你买的吧？”
“奢侈品女装，皮包，还有化妆品…”房东大叔对着账单仔细研究起来，“消费的日期也都是去年6月，那不就是你在宝宝组里实习的时候？”
“或许晓天那段时间交了女朋友呢。”齐赞在旁说道。
“女朋友？”艾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地笑道，“他个母单二十三年的废宅，怎么可能交女朋友？谁能看得上他？”
晓天的头埋的更低了，声音也低若蚊蝇：“我承认，这些东西是给韩宝宝买的，当时为了求她通过考核，我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债…”
唐筝接过他的话继续说：“没想到一年后她又重新出现在你周围，并且还继续压榨你，所以你实在忍受不了了，就把她给杀了。”
“我没有！我真没杀她！”晓天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齐赞。
齐赞开口道：“单纯就动机来分析，确实有可能因为仇恨动了杀念，但我们没有证据。”
“你说的没错，”唐筝转向艾琪，“找到证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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