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道:“姐姐放心,左右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姐姐且帮帮我罢。”

蕊娘心里其实早已软了,只因她见秦煜年纪幼小却这般可怜,她亦是做人母亲的,如何不怜惜?这白芷又是她闺中好友,她能进秦府还是托了白芷一家帮忙,儿子也是人家在帮忙看顾,自然要还这一份恩情。

当下便道:“好罢,我这就去。”

又去取了秦煜常用的那只玛瑙碗,悄悄解开衣衫。因是初春,身上还穿着夹袄,那裹得紧紧的衣襟散开。

她正使力挤压,忽觉身后有影子一晃,忙道:

“谁?!”

片刻后,一只靴子踏了进来。

秦沄已换了身家常衣裳,蟹壳青海水纹锦袍,发上束着一只金冠,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眉目似雪。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蕊娘身上飞快掠过,只假作没有看见她眼下的光景,淡淡道:“你又是谁?”

原来他从秦母上房用完饭回来,听人说秦煜已回来了,想了想,到底还是打算去看一眼。

途经东厢廊下,因见那一间屋子里漆黑无光,却仿佛有人影在里面。他眉峰一蹙,便想看看是何人在弄鬼,走至窗下,但见月光洒落,一道窈窕的女子身姿侧对着他,银霜落在那人高耸挺立的玉峰上,一粒乳汁缓缓渗出,滑落……

秦沄忙移开视线,正欲放重脚步,就被蕊娘察觉了。

这蕊娘因屋内漆黑看不见他面容,只听到是男人的声音,顿时一慌。

“你是谁?怎么敢到这内院来?!你快走,不然我可就叫人了!”

偏她这样说,那人却越走越近,秦沄的眉峰也是越蹙越高,疑心这女人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口中已冷道:

“你不认得我?”

话音未落,忽有一样东西扑面掷来,他忙侧身闪过,正欲发怒,蕊娘拔脚便往外跑。

一时不妨绊到他的靴子,合身跌进他怀里,秦沄只觉手中绵软一团,又滑又香,下意识将手掌一用力,只听蕊娘“啊”的一声,已是被他挤出一大股乳汁,霎时间流了他满手。

秦沄立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火烧一般正欲将手甩开,偏此时廊下已有脚步声传来,上夜的婆子拎着盏明角灯,那亮晃晃的灯火一晃,就照见了屋内两人——

只见秦沄怀里搂着一个身形纤巧的女子,婆子慌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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