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充分啊,明天我还得把这事上报厂工会,厂办,厂领导,接着上报部里,然后再找家报社报道此事,不充分不行啊。”

“再者说,我这也是保护院里的街坊邻居,如果他们拿着和解书,易中海肯定会威逼利诱他们,还会报复他们。我这是为了他们好啊。”何雨柱一脸坦然地说道。

马科长三人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直皱眉头,盖因他们认为何雨柱做事太绝,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不过,他们身为公务人员,对这种事情也不好过多评价。

马科长仔细地看了一阵笔录,又仔细地看了看满是签名和手印的谅解书,并没有忙着和何雨柱前往四合院调查取证,而是一个电话打到区正府,再通过转线,找到交道口街道办的直属领导郑主任。

马科长认为易中海联合贾张氏盘剥街坊邻居这种事情最好由街道出面,只不过,何雨柱不相信街道,便只能让区里负责人出面。

马科长通过电话简单把事情一说,郑主任挂了电话立即骑着自行车快速赶到区分局。

随后,马科长又一通电话打到轧钢厂保卫科。

这个时期,公安、厂保卫科和街道,权责界限不是很明显,好多时候都需要联合办案,马科长打电话给轧钢厂保卫科也是应有之义。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领导们还是职业道德精神的,也是很负责的,一听有事,纷纷出动。

要是搁在以后,谁搭理你,别说街道办主任了,你在下班的时候连办事员都见到。

“老郑,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后咱们边走边说。”马科长说道,马科显然是认识区里的郑主任的,从言语间便能听出来。

郑主任接过和解书仔细查看过后,直吸了一口冷气。

“这老王是怎么办事的?”郑主任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你们认识王主任?”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们都是战友。”郑主任说道。

“哦,既然认识,那为了避嫌,要不我还是去市里反映情况吧,或者直接去终楠海的大门前,拦车反映情况也是可以的。”何雨柱幽幽地说道。

“嘶~”马科长和郑主任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这何止是刺头!简直就是刺头!刺头中的刺头。

“放心,我们是谠的干部,不会徇私舞弊的。”郑主任沉声说道,然后不给何雨柱反驳的机会,对着马科长大手一挥,说道:“老马,咱们走。”

马科长带着两名手下和郑主任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柱,直奔四合院。

四合院内,何雨柱一走,躺在地上的易中海看了一眼同样躺在地上的六根等人,知道他们指望不上了,便花了两块钱请阎解成和阎解放把院里的伤者用地板车拉往医院。

阎解成一见要拉五个人,不禁有点嫌钱少,只不过,在阎埠贵严厉的眼神之下,阎解成只得悻悻地去隔壁院借地板车。

阎埠贵明白这不是趁火打劫的时候。

并不是阎埠贵有多心善,也不是阎埠贵顾全大局,而是阎埠贵分的清轻重,懂得见好就收。此时易中海正在气头上,阎埠贵已经得到了好处就没有冒着翻脸的风险趁火打劫了。

如果是院里的普通住户,该趁火打劫的就得趁火打劫,甚至还会变本加厉,但是,面对正在气头上的易中海,没必要。

阎埠贵太了解易中海了,易中海表面上看着挺豁达的,其实挺小心眼,一旦惹怒了易中海,易中海不报复回来才怪。

“一大爷,不好了,傻柱把前院的门给锁了,我们出不去了。”阎解成说道。

何雨柱不在,阎解成自然称他为傻柱,何雨柱在的话,阎解成自然不敢。

“草,傻柱这混蛋!”易中海闻言被气的两眼一黑,差一点晕倒在地上。

“搬梯子爬墙出去。”阎埠贵冷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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