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这次真的没再打算留情面,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决绝与冷冽,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没有丝毫犹豫。
他目光落在马车边沿处睡觉的姐弟俩身上,眼中虽然有着复杂的情绪闪过,但终究没有对他们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似乎是在刻意区分是非,只针对那些他认为真正有错的人。
收回思绪,沈玉堂没有片刻停留,身形一闪便跃上了马车。车内的沈林,正沉浸在一片朦胧的梦境之中,对于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然而,当沈玉堂那沉重的脚步声在车厢内回响时,一股不安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将他从迷糊中猛然拽回现实。
“啊!你~你别过来…”沈玉林猛地睁开眼,正对上沈玉堂那双充满怒火的双眼。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连串的拳头已经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每一次击打都刻意避开了要害,却精准地落在那些让人疼痛难忍的软肉之处。沈玉林试图挣扎、呼喊,但沈玉堂的力量远非他能抗衡,他的声音从车厢内穿透出去,也只是断断续续的闷哼声。
沈玉林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惊愕,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堂弟会对他下如此重手。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在外人面前丢脸,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疼痛却让他几乎要崩溃。
沈玉堂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复仇之火在熊熊燃烧。他要让沈林深刻体会到,这些年来自己一对儿女所遭受的委屈与不公,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玉堂,我是你堂哥,你~竟然如此对我下手,你忘记二叔他们…呃~”当他说起死去的二叔时,更被一拳重重的砸在肚子上。
“你不配提起他们,所以,你最好闭嘴。”沈玉堂咬着牙根,目光凉凉的看着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厢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沈玉林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与泪水,他的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绝望。而沈玉堂,则像是一个冷酷的审判者,用拳头作为武器,执行着他心中的正义。最终,当沈玉堂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时,沈玉林已经瘫软在马车垫板上,全身无力,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份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屈辱。
沈玉堂冷冷的瞥了一眼后,跳下马车。仿佛是奖励马儿没有惊慌,他摸了摸马的脖颈,又轻轻拍了拍,才转身走了。
有族里的兄弟看见了他急匆匆的,便跟在他身后一起过来了。
“五哥~”
沈玉堂挥了挥手,告诉他没什么事:“嗯,没事。”有事的也是他的手,手酸了点。
这边,情绪稳定下来的沈启,表情有几分和沈父相似。
母子三人没理会还在一旁打着亲情的幌子卖惨的王氏,由着她哭哭啼啼。
沈渔说的:“就当看戏。”她暗地里,给沈母和弟弟各喂了一颗糖。
在被喂下东西时,母子俩还在奇怪是何物,但是,在试探性的含了几下后,俩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睁大双眼。
“姐姐,这是甜的!”
“对啊,是甜的。”柳画也惊喜的附和着。
少女见她们开心,自己也笑着回答:“嗯,甜的,是糖果。”
这幅画面落在后方上前来的人眼里就是美好的景象。
在马车旁,一条蜿蜒的小径上,沈启和柳画母子俩并肩而行,他们的步伐轻快而和谐,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糖果的香甜气息。
沈启的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偶尔侧头望向柳画,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纯真与喜悦,嘴角的糖果让他的笑容更加灿烂。柳画则是满脸温柔,不时低头与沈启轻声细语,那份母性的光辉在她身上闪耀,让她看起来格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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