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逐染还没说话,叶书洲的大手就按上了叶翊尘的后脑勺:“乱说什么呢,还不快跟公主赔罪,你的伤不是你自己摔的吗?净添乱。”
叶翊尘一下子变得正常:“哥……大哥……轻点轻点,我错了,我心是好的啊。”
“哎呀疼疼,公主,小染,救我。”
卫逐染看他叫得凄惨:“叶将军,叶翊尘确实是为了救我伤的,他伤势不轻,你下手留情啊。”
叶书洲其实根本就没用多大力道,谁知道这臭小子发什么疯叫得这么惨,跟自己要掐死他一样。
卫逐染和叶翊尘的话其实根本就对不上,但叶书洲也没问,他急着带叶翊尘回家再找大夫仔细医治,刚刚时间紧急,医师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
叶书洲也拱手告辞,叶翊尘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上挑的桃花眼里含着期待:“你一定记得来看我。”
卫逐染回了自己在三皇子府的院子,卫临风还没回来,估计是被案子拖住脚步压根没得到她这边的消息呢。
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血迹已经干涸,这感觉就像撕掉了身上的一层皮。
紫竹打了盆温水细细为卫逐染擦拭,之后再撒上金疮药粉包扎,轻手轻脚的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本来白皙水嫩的皮肤上蜿蜒着的道道伤疤,紫竹心疼的掉眼泪。
或许是太累了,等紫竹将水端出去倒掉回来时,就看见卫逐染已经睡着了,
替卫逐染掖了掖被角,紫竹就出去歇在了外间。
一夜无梦,等卫逐染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看见床边红着眼睛的空夏,她一时竟恍惚觉得自己还在寝宫里。
直到身上的伤口叫嚣着疼,她才想起昨天那场噩梦般的经历。
“你怎么来了?”卫逐染伸手擦了擦空夏眼角的泪,“我没事。”
空夏声音哽咽:“皇上特准奴婢来照顾公主。”
“父皇?他都知道了。”
空夏点点头:“大理寺连夜审的案子,三殿下和沈少卿一起上的折子。”
卫逐染担忧道:“那父皇怎么说?有没有很生气?”
“父皇是很生气。”卫临风踏进屋里,脸上带着愠色,“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城郊很危险,你跟我保证的什么?不去京郊?”
“卫逐染!”这是卫临风第一次叫她的全名,“你知不知道那伙人穷凶极恶,什么都做的出来。”
卫逐染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眼观鼻鼻观心地接收怒火,突然想到了什么去翻自己昨天从宫里穿来的衣服,从衣袖里翻出一个小巧别致的香囊。
将东西递到卫临风面前:“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干了,这个送你,我亲手做的。”
卫临风看她显然没听进去的样子,将香囊抽走握在手里:“这一年,我都不会再将令牌借给你了。”
“呃,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卫逐染很犹豫,“昨天为了怕弄丢,我把你令牌藏鞋子里了。”
很爱干净并且刚拿到令牌的卫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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