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出乎意料居然又是一个大晴天。
城中的茶馆,大街小巷不少人在议论昨日发生在金玉楼中之事。
“你们听说没有,汪明慧汪知府家的姑娘因为看上一个京城来的官宦子弟对着一名无辜的女子下手。
听人说她当时都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要把人绑去怡红院发卖,那可是良家女子。”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莫非昨日你刚好在那金玉楼不成。”
穿着青灰色衣服的男人摇摇头,故意四处张望后才说道:“我表弟就在金玉楼里面当差,你可不能跟别人说是我同你说的这些,要是牵连表弟姑姑定然饶不了我。”
土黄色衣衫的男子随即保证:“我是那种人吗?你过来些我跟你说,汪明慧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
你还记得刘秀才女儿失踪那时,就是汪明慧吓得毒手。”
他们二人坐在茶楼正中间的桌子,交谈声整个茶楼听的一清二楚。
在茶楼当中的人听到这里均是倒抽一口冷气,刘秀才家的女儿听闻颇有姿色,要跟蒋都司家的庶子定亲,结果人在出门上香之时被强盗掳走。
当时大家都在替刘秀才可惜,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有汪明慧的手笔。
青灰色衣衫的人一脸不信:“你可别胡说,汪姑娘跟刘秀才的女儿没仇怎么会下此毒手。”
“这你就不知,那庶子容貌过人不说, 年纪轻轻已经是武举人,武将之家哪里讲究嫡庶之分,谁的拳头硬谁当家做主。
姓汪的当初就是看重那人,岂料对方放下话来要去通情达理的女子。”
茶馆内的人还在回味那二人说的话,等他们再一次看去那里还有人的影子。
流言的威力有多大,试一次就知道。
不到午时,城内已经流言满天飞。
汪明慧昨日回家之后一直等着爹爹回来,今日阴雨连绵河中水位一直在升高,作为城内知府汪权已经两日没有回府。
马车刚进入城内,滔滔不绝地议论声已经传入马车。
他本就心烦的厉害,沈戚当场皇帝伴读,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来江南,他可不信来看幼弟这种话。
京城书院难道还比不上松山书院,京中能人辈出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可以教导幼弟的老师。
汪权从见到沈戚第一面就有种感觉,人是冲着他来的。
偏偏人来江南之后,雨一直没有停下,随着水位不断涨高他心里越来越慌,要知道当初修补河堤的时候那些工匠说过一旦水位超过线度必定决堤。
眼看昨日放晴,他立马带着人去往河堤查看。
哪里知道水位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还升了一寸,今日一早他立马带人再次查看,今日倒好水位不曾增长,但是也不曾减退。
悬着的心刚放下一半,立马回城打算召集幕僚商议此事。
哪里知道人刚刚进城,女儿干的荒唐事已经传入耳朵,他说过不止一次,在沈戚离开江南之前收敛着些。
看样子他说的那些话完全被人当作耳旁风。
“老爷,你看要不要让人”
随从的话还没有说完,汪权挥手打断,捏着眉心。
“不用管回府,回府之后你亲自挑选一份赔礼送往沈家。”
等汪明慧心心念念爹爹终于回家,立马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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