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老实说,谢汀晚被余媛这一出吓了一跳。
才快半个月没见,余媛仿佛浑身的精力都已经被吸干,只剩下躯壳一般。
说话间,谢汀晚试图去扶余媛起来。
但她只是用力摇头哽咽地重复,“汀晚,求求你帮帮我,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了。”
谢汀晚蹙眉去拉她,“你先起来。”
余媛依旧没动,这次她双手紧紧抱住了谢汀晚的腿。
“汀晚,你不是说可以帮我离开季郁吗?我想通了,我要离开他!”
这无疑是件好事。
但眼下的场景让谢汀晚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余媛,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豪门最注重的就是体面。
余家曾经也是如此。
但现在从余媛的身上,已经看不出来半点余家小姐曾经的姿态了。
季郁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
余媛不该是这样,余家更不该是这样。
听到谢汀晚这么说,余媛这才哭哭啼啼地从地上站起来,她正要和谢汀晚进病房,结果在看见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时,神情宛如见到了索命的厉鬼。
“汀晚,我们改天再约个时间好吗?”
不给谢汀晚反应的机会,余媛逃也似地跑开。
谢汀晚清楚的感觉到了这处的不对劲,她蹙眉朝着身后看去。
谢循舟慢条斯理地吃着苹果兔,生病让他看着愈发的谦逊温顺,一星半点的攻击力都找不到。
他做了什么能把余媛吓成那个样子?
来不及多想,谢汀晚不放心余媛现在的状态,便打算要追上去问个究竟。
见她要走,谢循舟将果盘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
总有太多的人来破坏他难得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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