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井水,三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乔菁菁把篓子放桌子上,从里面把东西一一拿出来。
“娘,这是你和我爹还有明明的鞋子,试试看合适不?不合适可以找老板(空间)换。这是给你买的针线包,还有一卷布。
我也不知道这些布能做多少,你先紧着小弟和你做衣裳吧。
这扇排骨明天烧了吃,最近要收稻子了活重,不吃点好的身体吃不消。”
林氏忙死了,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了。女儿带的东西每样都深得她心。
瞧这布细腻的,颜色多均匀啊。
瞧鞋子这针脚,哎哟哪个人这么厉害,手这么准呢,这些针脚竟没有一点偏差。
还有这针线包,有两层,大大小小十几根针,需要哪个旋转就能拿到,底下还有个圆圆的上面有许多小坑,女儿说是叫顶针,套手指上纳鞋底这种厚的走针时既可以省力又可以保护手指。
排骨更是好大一扇,只是自己不会做,吃都没吃过,又怎么会做呢。
乔万军内心复杂的看了一眼眉眼弯弯的女儿。
自从头受伤后昏迷一场,她就变了。明明还是那个人,又好像不是。
分家后,曾经的有些事在脑子里盘旋,也逐渐想通了一些。
只是还没等他主动疼爱两个孩子,她已经能靠自己给家里添置东西了,甚至还给自己准备了。
那双鞋子他看得出来品质,还有那排骨,明显也是给自己吃的,因为他是家里主要的壮劳力。这让他这个当爹的有些挫败。
但是以他的智商又形容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不得劲。
看着母女三人那么高兴,他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缩在昏暗的角落里跟自己较劲去了。
等林氏左看看右看看稀罕劲差不多了,乔菁菁开口道:“娘,我要说的有两件事。这关系到咱家的生计。爹,你也听着,和你有关系。”
乔万军还在角落emo呢,被女儿一点名,立刻坐正身体,不知为何,听她喊自己爹,有点小窃喜。
“娘,咱家稻子一年种几季?一亩田收成多少?”
这些事年年都经历,张口就能答:“一季啊,别的地方不知道,咱们大坝村方圆几十里乃至整个青山镇都是一季稻。一亩地也就收个2石多,好一点的有3石。”
乔菁菁内心一沉,这也太低了。
继续问到:“我对于过去的事情有些想不起来了,咱们是怎么种的稻子?”
“咳,不就是把稻种种到水田吗?然后平时除除草,施施肥。有时候把水源引到田里,再经常查看稻苗。年年如此。”
乔菁菁大概知道产量低的原因了。
“爹,娘,今年我要咱家种双季稻。并且提前育苗,明天就开始。”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林氏问道:“大丫,你说的闻所未闻。不仅要双季稻还要提前育苗,之前从未这么做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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