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连忙看向怀中的孩子,见其啊啊啊的大叫,顿时眼神和脸色都温柔了下来,摸了摸福宝的小脸蛋,笑问:“咱们的福宝真是可爱,这是叫什么呢?是饿了还是困了呀?”

福宝不足周岁,还不会说话,只能啊啊的叫,也看不出是要干什么。

余莺儿的目光也逐渐放到了福宝身上,福宝见自家额娘看不懂,只能又冲着余莺儿啊啊啊叫,甚至还手舞足蹈,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

余莺儿也是一脸懵。

福宝见此,像个小大人一般无奈叹了一口气,最后索性两眼一闭,装睡了过去,不愿再理这两个听不懂自己叫唤的大人了。

年世兰见此,只以为是福宝困了,所以就将福宝放在摇篮里轻轻的摇晃着,哄着福宝睡觉。

见此情景,余莺儿从怀里掏出一枚比平常丹药大两倍的药丸子递给年世兰,说道:“娘娘,将这丹药化水,分给翊坤宫的人喝下吧,有利于抵挡时疫。”

“好,本宫记下了。但是就算有此丹药,也别忘了用艾草熏熏宫殿,好生照顾好自己,待时疫过去,带着弘曜再来翊坤宫见本宫。”年世兰下了逐客令,不过也是因为翊坤宫本就是时疫发生地,就算有了梦做提醒,自己多加防备,却也没能躲过。

余莺儿自是知晓年世兰的想法,立马起身告退了。

年世兰想着如今费云烟和曹琴默还算听话,便派了雅芝去通知两人早早备上艾草,不然日后随份例来分配,可就不像现在这样好拿用了。

回了储秀宫,余莺儿立马将丹药丢进储秀宫专用的水井里,又吩咐人去支了艾草,匆匆忙忙跑去见了正在熟睡的弘曜,给其塞了个药丸子后才松了一口气。

“走,我们去找欣姐姐。”余莺儿又去了东偏殿。

吕盈风刚准备给余莺儿请安,就被余莺儿给扶了起来。

“欣姐姐,快些派人去内务府支用一些艾草来熏一熏宫殿和日用物品。今儿个,我从华贵妃宫里出来,翊坤宫怕是有人遭了时疫……”

“什么!时疫!”还不等余莺儿说完话,吕盈风顿时惊坐起,脸也变得煞白,“莺儿,此事当真?”

“嘘!翊坤宫有两个太监发了一夜的烧,恐怕……不过毫无实证的事情,我们尚且不易往外传,只是那艾草,早些备着,以备不时之需,总是好的。”余莺儿提醒道。

吕盈风立马惊吓,忙不迭的坐下,压低了声音:“你说得对,我这就派人去准备,多备着些,总是好的。此事姑且不可声张,若是事情并非如此,你我还得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余莺儿见说通了吕盈风,也心安了不少,又道:“姐姐,你且让人打水将屋里内外都打扫一遍,我也得回去吩咐宫人将一切事情都做好咯。”

吕盈风点头,余莺儿这才离开。

一切准备就绪后,拿到本月份例里艾草的储秀宫,翊坤宫和启祥宫都在进行‘大扫除’,大约过了几日,翊坤宫曝出时疫后被封宫,整个后宫时不时都能见着太医出没。

再过了十日,时疫有些难以控制了起来,整个后宫都封宫了,其中属于翊坤宫最严重,只准进不准出,就连吃食都是送到门口,有人拿的。

整个后宫之中基本上只有太医和少数的宫女能够行走,太医院更是加班加点的研究能够解决时疫的法子,以致于整个后宫都安静了不少

与此同时,一个小宫女找上了余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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