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戡栾回到藤宫确实有堆积如山的事务,他消失了太久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到魔宫向他的父尊请安。

淦戡璜不知道从何处得到了消息,同时出现在魔宫,向他们的父尊魔王请安。他的目的是想看一看他这个弟弟最近消失了以后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当然也想从淦戡栾的神情举止和只言片语之间查探出一些些端倪。

“说说吧?连着这么多次不来请安,去哪里玩了?玩疯了?”魔王见到他俩一起出现,直接发问。

这话当然是问淦戡栾。淦戡璜可是安分守己,每一次到了请安的日子,总是沐浴更衣,清清爽爽,端庄地出现在魔王的面前。

他一脸看热闹的模样,就等着听他弟弟好好说说这段时间的事迹。他倒要想看看,无缘无故消失,他还有什么说辞能让父尊不惩罚他。

魔王最忌讳的就是他的儿子不受他的管束。定好了每月两次的请安,就是为了约束他们,让他们无法离开魔界太长时间。这样才能保证他们一直待在魔王的眼皮子底下,干不出什么花样。

“回禀父尊,儿臣陪朱轶去散心了。”淦戡栾大大方方的说着已经计划好的言辞。他停顿了一会儿,抬眼看了一下高高在上的魔王。魔王没有打断,他便继续说道。

“前些日子,朱轶受了点伤,身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心情抑郁。木禾仙子貌似跟她说了些与她身世相关的事情。加上,她一直把木禾当作自己的恩师,非常信任,非常亲近的对象。这一次木禾出手伤她,伤的是心。”

淦戡璜加了句,“她师父不是亚述吗?”

可是这句话直接被淦戡栾给忽略了,他继续向魔王说道:“父尊给她的点心是很好的伤药。我见她吃完之后,气色好了很多,气息也平稳了。只是,她是一个女子,心思复杂,儿臣猜不透,只能陪着。现在是确定她不会做傻事,才安心的回来,向父尊禀报。”

这话让淦戡璜吃了一大惊。父尊何时给朱轶送药?为何要给她送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你们退下吧。”魔王挥挥手。

他们就退下了。

在离开魔宫的路上,淦戡璜穷追不舍。“就你说的这鬼话,你以为父尊就会相信?你消失这么久,只在做这件事吗?你的狼子野心怕是要瞒不住了呀。”

对于他说的这些,淦戡栾一点也不担心。他那冷冷的眼神,红色的眼线向上扬,又媚又有杀气,直击人心。

“我呢就不劳兄长费心了。你是不是很好奇父尊为何要给她送药啊?你若是去打探,你说,父尊又当你存何心思呢?兄长可不要太好奇啦。”

淦戡栾用他那娇媚的眼神瞥了他的兄长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跟他对视。淦戡璜气得牙痒痒,却不能直接出手打他一顿,牙齿都要咬碎在嘴里了。

淦戡栾就是想要让他兄长好奇,让他忍不住去打探关于朱轶的一切。或许从他的角度,真的能查到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离开魔宫,淦戡栾总是会想起亚述的话,他处理完紧急重要的事后,连夜赶到朱轶的院子。

朱轶的房间没有光亮,院子比往常要安静许多。不知是他刚从繁忙中来的原因,还是院子过于安静,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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